到了門前,葉公稍稍猶豫,還是道:“悅之,唐姬能否誕下皇子還要看天意,但你要早做準備,其實當真無法有子嗣的話,陳留王也未嘗不可。”
“陳留王”葉歡一愕,眼光看向父親,帶著詢問之意。
“為父知你顧忌,但有些事,我兒不必拘泥,你該能想得通的。”葉公若有深意的和愛子對視片刻,出門去了。
“陳留王為天子,豈不為天下”葉歡站在門前,想著忽然眼中一亮。
“有道理,我懂爹爹的意思了,不過既然能如此,我又為何不能保證唐姬生下的一定是皇子如此豈不更加完美”
念頭一起,葉歡越想越覺得頗為可行,兵法有云,有備才能無患。
葉公剛剛出去不久,周若蘭與鄭毓二女聯袂而來,她們剛剛聽說夫君不適。
看見周若蘭,葉公停下對葉恒的教導,將她喊到了一邊。
“若蘭,悅之盜汗之癥頗重,難道是體虛今日又是天子之喪,朝中紛亂,還有司隸戰事,身為輔國重臣悅之負擔極重,你要好好為他調理才是。”
“主家說的是,若蘭來就是為此,剛剛才聽秀嫂子提起。”周若蘭一禮道。
“好好好,你先去,若有何事不要對老夫隱瞞。”葉公揮揮手。
“若蘭不敢,這便去。”周若蘭說著,便和鄭毓一道進屋。
“若蘭,毓兒”大公子見了一愕,他正在想著方才之事有點入神了。
“夫君且坐,我給你搭一搭。”周若蘭扶著葉歡坐下,便搭上了他的脈門。
外堂,葉丁看了大門前的葉秀一眼,眉頭皺起旋即放開。
“若蘭,為夫”葉歡想說我根本沒事,可再想想,父親卻還在堂外。
“葉悅之,你是不是當真有什么不適,這才閉門養病,你可不要諱疾忌醫,尤其不許瞞著我們。”鄭毓一旁關心的道,言中頗有埋怨之意。
“我去,為夫昨晚不是在你”葉歡說道一半,卻見愛妾柳眉倒豎,急忙改口:“沒事兒,為夫體健如牛,百病不生,不信待會兒問若蘭。”
“你就是這張嘴,誰也說不過你,夫君你年過三十了,不是青春年少。”
“我”葉歡不禁以手撫額,年過三十我特么就老了
鄭毓不說話了,一雙美目帶著緊張看向周若蘭,生怕她有什么蹙眉的表情。
片刻之后,周若蘭放下了葉歡的手腕,想了想問道:“夫君,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壓在心間,爹爹說了,負擔過重,亦是病癥所在,你的脈相有點亂。”
“有點亂”鄭毓眉頭一皺,急忙問道:“若蘭姐姐,那該如何調理”
“有點亂若蘭卿卿厲害啊,只不過你夫君我剛才是做賊心虛。”葉歡暗道。
“父親與師兄們言及,此事不能用藥,但需直抒胸臆,沒有保留。”周若蘭認真得道,她自幼對醫道便有追求,葉歡對她亦是極為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