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精良,裝備齊全,原本要在戰場之上大展拳腳,未料初戰便遭遇慘敗五千精銳手足毀于一旦,白帆悔恨的想死,這幾日合上雙眼,全是麾下手足模樣。
隊長很快飛奔了回來,抱拳施禮:“二位將軍,典韋將軍有請。”
白帆徐晃聞言,繼續前行,漫天飛雪之中,二人胸膛高高挺起,大步而行。
到得帥帳之處,典韋已然迎了出來,身后眾將跟隨。看見白帆徐晃模樣皆是一愕,隨即又有些了然,換位處之,怕是自己也絕不會好受。
典韋先迎上了白帆,后者想要下跪,被他一把拉起。接著扯掉了背后荊條,單臂一發力,便扔到十幾丈之外,沒入積雪之中。
“將軍,罪將白帆,折卻定邊不敗之名,末將罪責重大,請將軍嚴懲。”白帆口中出言,掙扎著還要跪下,但卻哪里及地惡來神力
“白將軍,敗軍之時,飛熊軍全軍上下可有潰退之事”典韋雙手一緊,沉聲問道,才一會兒功夫,惡來已經須發皆白,雪勢越發的大了。
“沒有”白帆條件反射般的高聲應道:“料敵不周,為敵所趁,乃帆主將之責,一將無能累死三軍但我飛熊軍上下都是好樣的,沒有一個孬種”
“騎兵營,一營、二營、三營皆為全軍拼死斷后,帆恨不能與兄弟們同行將軍,也不知多少兄弟,死在那些偽裝百姓的兗州軍手中”
白帆說道這里,聲音發顫,再看他眼角,竟有兩道鮮血緩緩流下
眾將見了亦不由動容,雙目泣血,足見白帆心中的悔恨,到了如何程度。
典韋右手一伸,陰照當即上前,將一件熊皮大氅放在將軍臂上。
惡來雙手將之一翻,把白帆籠罩其中,回頭看去,陳宮亦取了一件為徐晃穿上。飛雪連天之中,軍師與諸將一般,立與大雪之中,身軀挺拔。
“典將軍,將軍信重白某,我,我愧對將軍。”白帆說著滿面羞慚。
“一將無能,累死三軍,白將軍說的不錯。柔縣一戰,你要向典某負荊請罪,那典某折卻定邊威風,是不是立刻前往晉陽,向將軍請罪”
典韋的聲音似乎不高,可北風呼嘯之中,人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典將軍,是白某指揮不當,料敵不明,豈能與主帥相干”白帆大斷然道。
“你料敵不周,韋又如何周全了,當真周全,豈會找不到夏侯淵你一將無能累死三軍,那典某豈不是一帥無能,累死萬軍”典韋高聲喝問。
見白帆不能對,他方才稍緩容顏:“柔縣之敗,已是定局,典某打你殺你,與戰局何補汝二人有這個功夫,倒不如下功夫盡快整軍,恢復軍心士氣。”
說到此處,惡來雙眉一揚:“還是汝等以為柔縣一敗,司隸全局便要崩潰,典某要似汝等一般,去找主公請罪,我這數萬大軍寸功未建,便要退過黃河”,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