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二人走后,郭嘉揮揮手,侍衛和參謀盡皆退出,只留下白馬諸將與臧空。
“仲甫,此去東線,麯義將軍為主將,汝可知之?”郭嘉正色問道,在和麯義先登配合的選擇上,臧空和嚴綱都是選擇之一,葉歡幾乎沒有猶豫,點名讓嚴綱前往。
嚴綱聞言面容一凜,抱拳正色道:“軍師,幽州之戰,某雖敗與麯將軍先登,但那是先登的本領,是麯將軍之能,絕不會有半點蠢念,此去定會聽之調遣。”
這番話說的極為認真,不過你要嚴綱當著麯義的面提起,估計還夠嗆。但郭嘉卻在二人走后才對他言及,已然是照顧他與白馬的顏面,怎能不知?
“好,嚴將軍之言,與將軍所說別無二致。當日將軍就有言,正因二位將軍有過
交手,白馬先登才能配合的更為默契,當日之戰,變數極多,不可為憑的。”
“只不過嘉身負重托,用兵之時必須考量一切……”郭嘉說著一笑。
“軍師,不用說了,經司隸一戰,綱早已知曉,多謝軍師信重。”嚴綱斷然道。
“對對對,軍師顧全大局,目光深遠。”臧空不失時機的言道,隨即靠近郭嘉一步,輕聲道:“軍師,今日召空前來,不是就為分析顏士平冀州騎長短吧?”
“說實話,我那是學將軍的,要重敵知敵,冀州騎軍雖有不俗之處,但比之我軍,尚有一段差距,想要趕上來,并非日月之功。”臧空說著也笑了。
郭嘉并不理他,而是一指東部邊境,謂嚴綱與黃忠道:“主公之意,我軍要休養生息,袁紹多半不敢進軍并州,此乃未雨綢繆之舉,或是策應各方。”
“但敵軍真正意圖,還是要打出來的,嚴將軍,有句話你還需牢記。”
“軍師請講,綱定銘記心中。”
“定邊軍慣例,我軍駐地兩百里范圍之內,有敵軍游弋便是挑釁,可要活用之。”
“哦?”嚴綱聞言雙眼一亮,本來聽郭嘉方才之言,他多少有些不
甘,白馬營可不是用來防守的。如今再聽,怎么聽,軍師口中都有著別樣的意味。
“軍師,能否明言,要綱如何?大的還是小的?若是……”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戰場形勢改變,大將臨機決斷,將軍何必問?”
“這……”嚴綱不禁撓撓頭,很顯然還沒有習慣郭嘉的言語之法。
后者此時才將目光看向臧空,笑道:“臧將軍,如今可知,嘉命你前來為何?”
“我懂我懂。”后者連連點頭,又拍了拍胸脯:“軍師,交給臧某,這事兒我熟。”
說完,就把一旁神情迷惑的嚴綱拉到了角落,輕聲笑道:“仲甫兄,軍師的意思很簡單,沒有必要,不要大打,但袁軍既然敢在我軍邊界屯扎,必要的敲打還是要有的。”
“打可以,但你一定要占理,懂什么叫占理嗎?讓他打不過,也說不過。”
“滿之,你別給我繞來繞去,你就說,怎么打?”對臧空,嚴綱便直言問道。
“比如說……”臧空湊近對方,聲音漸漸小了下去。
“黃將軍,將軍剛來晉陽,便要遠行,一切可曾安排妥當?”郭嘉對那一對并無興趣,卻對黃忠溫言道。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