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化聽了看向管亥,管將軍是一臉坦然。這要放在當年黃巾軍中,就是蠱惑軍心了?但定邊軍沒這個規矩,參謀們向來會把問題想的言重,甚至有點危言聳聽。
但無數次的實戰證明,多想一點對兩軍對陣極為重要,司隸之戰事,正是賀年在戰前就擬定出了六套作戰方案供周倉選擇,事實證明,華雄之為,定邊都有準備。
“將軍,我不知道曹軍會打何處,或是隨機應變。但趙云將軍的飛云騎有兩萬余眾,哪怕敵軍要出奇制勝,也得考慮后果,且能不能圈的住,還在兩說……”
“伯元,你的意思是,曹軍多半會打陷陣軍呢?他曹孟德好大的胃口。”管亥一旁道。
“管將軍,不管打那一處,曹軍一旦得勝,必大有所獲,眼下屬下也只能猜!想來軍情恐怕也不會似前那般及時,但越是如此,就越要我軍提前判斷了。”
“卑職以為,飛虎不能固守成法,先機往往就在一念之間,還需將軍決斷!”
“伯明兄,伯元言之有理,此次不比司隸,我軍的軍情傳遞,要慢了不少。”廖化正色道,身為參謀,首先就是膽子大,什么都要敢想,什么都要敢說。
提供一切的可能,但最后的抉擇,還在一軍大將,周倉身上的擔子是極重的。
“說了半天,你是不是相讓本將軍調兵,前往六羊山,奪下此處?”周倉沉聲道:“但將軍軍令未至,且我又怎知,高將軍與陷陣沒有安排?”
“將軍,前番豫
州之時,卑職參加過堪輿之事,我去過六羊山,觀其地勢。說實話,陷陣雖然強,但在哪里打仗的話,我們比他們強!”賀年頓了頓,還是堅定的道。
“還有,卑職心頭一直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聽了賀年之前言語,管亥廖化都是精神一震,對啊,術業有專攻,飛虎就擅長山地戰!聞了后語,周倉則微微瞇眼看向參謀:“你都說了,先機重于一切。”
“卑職覺得,此戰若當真有險,那么我飛虎軍可以敗,可以被打散,但陷陣不行,飛云不行,必要之時,我軍要為同袍擋下最危險之事。”賀年胸膛一挺高聲道。
管亥聽了,右手瞬間高舉,最終卻沒有落下,搖頭道:“伯元,讓你小子暢所欲言,你還真是不管不顧啊,啥叫我軍被打敗,被打散啊?”
面對兇神惡煞的管亥,賀年眼皮都沒有動一下:“將軍,你知道我的意思,未言勝,當先言敗,屬下說的也是萬一,讓我選,我一定選擇我們飛虎軍!”
言辭有力,擲地有聲,尤其是最后五個字,充滿了濃濃的歸屬感和驕傲。
“子平你作甚呢?”周倉沒好氣的看了管亥一眼,手指賀年:“他的脾氣你還不知道,說的有錯嗎?人家說的是萬一敗了,就該是我飛虎,絕不能是陷陣!”
“我知道,就是仗還沒打,這么說不是……”管亥撓撓頭解釋著。
“你第一天認識他?他說得對,都是定邊軍,不分彼此,飛虎軍參與此戰,就要有此覺悟。”周倉不容他說完,又看向賀年:“繼續,說點實在的。”
“將軍,可以讓七軍去,在山地作戰,我軍特長。高將軍率軍而進,陷陣的兵力越多越好,當年臧空將軍也說過,要打輔助,就要把友軍伺候的毛孔舒暢。”賀年連忙道。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