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澄繼續道
“明眼人都該知道,和鄭家割裂不是明智的選擇,但我還是為了我現在的妻子和鄭芷云離婚了。為什么,難道我真的是被真愛沖昏了頭腦嗎不,大家都是生意人,只會選擇更高的利益。”
“事實上,是因為鄭家發現了我給鄭芷云下了致郁藥。鄭芷云和我感情甚篤,鄭家也只會是我的助力,您覺得我為什么要在公司上市的緊要關頭,冒著被鄭家發現報復的風險給她下藥難道只為獨吞眼前這點財產嗎”
楚洪一臉震驚又惶恐地看著她。
他記起來了,這是他和葛財的談話。
楚澄怎么會知道得這么清楚
“是葛財錄了音他給了你錄音”他嘴角都在發顫。
他跟葛財還有一個對賭協議,牽涉到他手里一半的股份。
當初公司沒有退市,他拿手里全部股份與葛財對賭,相當于是現在一半的股份。
他沒打算賴賬,憑他現在的能力也賴不掉。
他不明白,他都已經束手就擒了,葛財為什么還要出賣他。
他哪里知道,楚澄根本沒有錄音。之所以能重復這些話,僅僅是因為當時她就在樓下偷聽,而且自從修行以后,記憶力也是飛速提升,有心之下自然能過耳不忘。
楚澄勾了勾唇,沒回答他的問題。只是道
“你覺得這算不算證據你自己親口承認的謀財害命。”
楚洪被打擊得說不出話來。
楚澄繼續道
“不告你謀殺,讓你牢底坐穿,已經是對你最大的仁慈和忍讓。你可不要得寸進尺。要知道,我可一點都不在意有沒有一個坐牢的爸爸。”
“想想你對我媽和我做的事,我是巴不得你來自尋死路的。”
楚洪看著她冷酷的神色,只覺得這個女兒是如此陌生。
也或許是,在楚澄成長的過程中,他本來也沒有走心地關注她,以致于對她根本不了解。
但她手里確實掌握著他致命的把柄。
他怕了。
如果鄭家控告他謀殺,那就不僅僅是五六年牢獄之災的問題,謀殺罪是十年起步的,經濟犯罪和刑事犯罪不會兩罪取其重,只會兩罪并罰。
那就是十五六年的刑期,他如今已經四十多了,坐完牢出來就是六十歲,人生是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楚澄看著楚洪畏懼地退卻離開,便知道他不敢再來找麻煩了。
她關上車窗,臉上的表情也輕松起來。
與楚洪有關的這攤子破事,應該算是徹底撇開了。
至于賀川,她等李治瑾和常家去收拾他。
要是到那時候還有威脅,她就再踩一腳。
打定了主意,她的注意力便全部放在了和修行有關的事情上。
這個世界很大,還有其他修行者,以她目前的實力,完全不到可以放松休息的時候。
于是這個周末,她便騎著自行車在城市里穿梭,為了能讓自己早日得到筑基中期的能力而努力著。
她暗中襄助了李治瑾一次,便丟開了手,完全不知道自己留下的破謊符在整個江城掀起了多大的波瀾。,,,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