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搜走了向晉身上所有具有靈氣和真氣的東西,將已經昏迷的他用鐵鏈捆起來,鎖在了地下室。等處理完了家人的傷勢,再來慢慢找他算賬。
武警隊長表示理解,見她如此鎮定,倒是對她有些刮目相看。
不過,這些富二代們從小受到的教育就與普通人不同,臨危不亂也是有可能的。
“那好,你先去照顧傷患,等你們有空閑了,我們再來做筆錄。”
送走了武警部隊,楚澄和所有受傷的人一起到了醫院,處理入院事宜。
待安置好了所有傷員,三個家人的傷勢也都得到了處理,楚澄這才把鄭驍和鄭芷云叫到了鄭老爺子的病房,關上了豪華病房套間的門。
“外公,媽媽,哥,我知道你們有很多疑惑,但讓我先給你們治傷,其他都等到回家再與你們細說。”
他們每多承受一會兒傷勢帶來的痛苦,對她的良心都是一種折磨。
三人都很疑惑。
“治傷我們這不是已經治療過了嗎”
鄭芷云的臉上的傷口已經進行了消毒和包扎,打了破傷風針,鄭驍的手指和鄭老爺子也已經得到了正骨治療。
楚澄首先拉過母親的手,輕柔地輸入真氣。
沒多久,鄭芷云就驚訝地瞪大眼睛
“臉上的傷口好像不痛了”
她轉頭看向楚澄,好像從女兒的手上,有一股很柔和的暖流流到了自己身體里,然后全身上下都覺得暖洋洋的,特別舒服。
鄭芷云只是外傷和一些擦傷,以楚澄如今元嬰期的修為,短短兩三分鐘就把那幾道傷口全部治愈了。
鄭芷云感覺到臉上癢癢的,但沒多久連癢癢的感覺都消失了。
她有些好奇地到鏡子面前扯開了一角紗布,然后驚奇地看到臉上掉下來一大塊結痂。
臉上猙獰的傷口完全不見了,皮膚光潔如初,一點疤痕都沒有,就像完全沒受過傷一樣。
她難以克制心中的震驚,跑到父親的病床前,掀開紗布給父親看。
“爸,你看,我的傷全好了,什么痕跡都沒有”
鄭老爺子也很震驚,看著女兒的臉久久難以言語。
即使活了這么多年,他也從來不知道還有這樣的奇跡。
但想到外孫女給的符,足以抵御子彈和刀
刃的傷害,又覺得稍微可以理解了。
“芷云,你小聲些,這紗布先不要拆,等回去再說。”
他謹慎地囑咐道。
這種不可思議的能力都來自外孫女,懷璧其罪,他擔心事情泄露出去。
一轉眼,見楚澄已經將兩只手放在鄭驍打了石膏板的兩只手上,他連忙道
“澄澄,我和你哥哥的傷就算了,讓它自然愈合,這太驚人了恐怕會引起外人注意。”
鄭驍看到姑姑的臉,再感受到從楚澄手上傳來的暖流,以及這股暖流逐漸消除著斷骨的劇痛的感覺,也意識到了楚澄那暖流的不凡。
他后退一步,抽走了自己的手
“澄澄,爺爺說得對,這太驚人了,不能暴、露”
楚澄搖了搖頭,抓著他的手臂將人拉了回來
“你們不用擔心,我既然敢用,就是已經做好了曝光的準備了。”
剛才她從天而降的時候,恐怕就已經有住在周圍的鄰居注意到了,她作為修行者的事情瞞不住,她也不打算再隱瞞了。
在家人們滿臉不科學的震驚中,她花了一個多小時,先后治好了鄭驍和鄭老爺子的斷骨傷勢。
見三人臉上都不再有被痛楚折磨的神情,楚澄心里終于好受了些。
鄭家三人還是擔心暴、露她的特殊能力,特意維持著紗布和石膏夾板出了院,回到了鄭家。
見他們小心翼翼演戲的樣子,楚澄心中越發內疚。
來到鄭老爺子的書房,楚澄首先給他們鞠了個九十度的深躬。
“對不起,外公,媽,哥哥,我連累你們受苦了”
鄭驍把她拉起來,親昵地敲了下她的額頭
“傻瓜,一家人你說這些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