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當初和那伙西方修行者遭遇的情形,王焱就覺得烏云罩頂。
當初他遇到了六個魔法師,三個相當于大乘初中期,三個相當于合體后期。
他從來不知道,西方修行界什么時候出了這么多已經進入大乘期的魔法師。
按真氣儲量來說,這些人全加起來,也不該是他的對手。
可偏偏他并不算長于爭斗的修行者,那幾個西方魔法師的攻勢又十分凌厲,幾個回合下來,竟然被他們圍攻到節節敗退的地步。
那些人嘲笑他,這樣的戰力,還敢妄稱修行界第一人,簡直丟了東方修行界的臉,他們到時候摘下他的腦袋,扔給東方修行界,那些修行者必定羞愧
得不敢見人。
他又氣又怒,各種手段層出不窮地用,只想把這些人打得滿地找牙,讓他們為自己的狂傲付出慘重代價。
然而人不是憑著一腔怒氣就能戰無不勝的,結果反而是他被打成重傷,差點被人取了人頭。
要不是關鍵時刻他逃進了自己的虛彌空間,他恐怕此刻已經成了遺留在云夢澤遺跡中的一具尸體。
僥幸逃生,他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因為這一次為了保住性命,他幾乎算是暴、露了自己的最大秘密。
在這之前,他已經在云夢澤遺跡中找到了對他來說具有關鍵性作用的一種靈草。
那靈草可以作為催化劑,讓他在虛彌空間中培育了多年的無相幻花進入成熟期。
只要服下成熟的無相幻花,他就可以跨越一切阻礙,直接進入渡劫期。
于是,為了避免再次遇到那樣驚險的事情,他便一直待在空間里,躲避西方魔法師,并且催熟了無相幻花服下。
他原本想著,以空間里和外界的時間流速比,他有足夠的時間去煉化無相幻花,并且穩固境界。
等他進入渡劫期,就出來找那幾個西方魔法師算賬,殺人滅口。
誰知道煉化無相幻花的時間大大超過了他的預期,他險些被關在云夢澤遺跡里出不來。
出來一看,那些西方魔法師竟然跑得連影都沒了
當然,這樣的話他自然是不會對任何人說的。
若是以往楚澄的提問他自然可以避而不談,也沒人能去逼問他。可偏偏楚澄一點都不識趣。
不僅連續兩次追問,還一副一心為公的樣子道
“王道友你可能不知道,這次西方修行者有預謀地襲擊我們東方修行者,對修行界造成了很大損失,任何一點線索對我們都很重要。你若是知道什么有用的信息,可一定要說出來啊”
如此,他不說就仿佛成了不顧整個東方修行界安危的罪人了一樣。
王焱對楚澄這種刁鉆的問話方式有些厭惡。
這女人雖然長著和若羽一樣的臉,卻全然不像若羽那般可愛可親。
“我只遇到過一次襲擊,六個魔法師,三個大乘中期,三個合體期,不過我以為他們是殺人奪寶,將他們打傷后就沒再理會。之后就一
直在閉關。”
來自王焱的謊言能量5000000000
他這話半真半假,自以為能瞞天過海,卻不想楚澄不是那么好打發的人
“他們敢對王道友殺人奪寶,也太不把你這個修行界第一人放在眼里了吧,你為什么要把他們放走”
王焱咬牙,這女人真是愛打破砂鍋問到底。
“他們逃了,我有要緊事,也懶得去追趕。”
來自王焱的謊言能量500000000
楚澄呵呵
“王道友真是寬宏大量不過那些西方魔法師根本不是講道理的人,你對他們寬容,他們還以為是你怕了他們。”
而一直站在楚澄身邊的白廣,聽到這話,冷笑了一聲
“王道友的戰力眾人有目共睹,到底是誰逃了還未可知。”
兩人的話,竟是處處踩在王焱的痛腳上。
其余人聽到這話,也都下意識看了王焱一眼。
他們可都是與西方魔法師交過手的人。
那些魔法師的戰力完全不像一般修行者那么差,而王焱之前與合體初期的白廣動手的時候,明顯就有些吃力,算起來戰力真不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