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又是因為什么事與教會結仇的呢”弗蘭克反問道。
楚澄道
“結仇算不上,就是看不慣他們行事的方式。把活人當做藥物來煉化,與邪修有什么區別。所以,現在我要讓所有民眾都知道他們的陰謀,這樣才不會再輕易上當。只是,目前網絡中斷,很難像以前那樣集中發聲。你們那邊有什么辦法嗎”
如今的西方修行界,與東方修行界的普通人世界大不相同。
楚澄作為一個外來者,初來乍到,即使要揭穿教會的陰謀,也有種不知道從哪里下手的茫然感。
俗話說,最了解你的必定是對手,那這件事,就沒有比交給反教會的勢力來辦更合適的了。
他們作為本土修行者,比她更清楚該從哪里下手。
果然,她這話一出,弗蘭克就道
“如今,各地網絡設施在十年前就被他們摧毀殆盡,要逐個恢復,很有難度。若真想掌握輿論權,不如攻占廣播電臺,如今在各國,收音機的使用率非常普及。”
楚澄沉思了片刻,問道
“那以往多年,你們可曾攻占廣播電臺”
這個問法其實算是委婉了。
楚澄一路走來,并沒有發現普通人對于變傻的人有什么懷疑,他們似乎都認為這只是一種偶然的不幸事件,并沒有任何陰謀論的猜測。
這足以說明,以往沒有人在公眾輿論中揭露過這件事。
弗蘭克苦笑
“每個區域的廣播電臺基站,都在大都市之中。每個大都市都有魔導士級的魔法師鎮守,很慚愧,我們做不到。”
“每個大都市都有”楚澄對此很震驚,“那整個西方修行界,豈不是至少有五十位魔導士級的魔法師”
“是的。這只是在外駐扎的,神宮有多少人,沒有人清楚。”弗蘭克說這話時,透著淡淡的絕望。
魔導士,那是相當于東方修行界合體期的修為了,算是頂級高手。
以往楚澄一直都很疑惑,為什么西方修行界合體期以上的修行者就像用不完一樣,現在看來,確實如此。
駐扎在各個城市的都有這么多人,更何況教會總部了。
而且,這還沒有算上以往對戰中被殲滅的那一部分。
可以說整個西方修行界的合體期以上修行者,多得有些不正常了。
“以整個西方修行界的資源,怎么會培養出這么多魔導士你們沒有覺得這很不正常嗎”
楚澄直言不諱地問道。
她想,這些教會勢力的反對派,總不至于被下了禁制,什么都不能說吧。
弗蘭克也沒有隱瞞她
“的確很不正常。自從五十年前那位自稱法神的魔法師出現后,就迅速籠絡了一大批魔法師追隨。那些追隨他的人,普遍在十多二十年間,修為急速增長。而民間換嬰,以及有人被挖走靈根,也都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我們懷疑,他們的修為增長和那些普通人被挖走靈根有不可分割的聯系。只是目前我們還沒掌握直接證據。”
楚澄也有這方面的聯想。
只是,確實沒有直接證據。
不過,又不是法院判案,需要什么證據。
最關鍵的是解決問題。
如今法神一呼百應,不僅是利益牽扯,更多的還有禁制對那些魔法師的制約,讓他們不得不聽令行事。
擒賊先擒王,只要先殺了法神,禁制自然會全部潰散,到時候其他邪惡的教會勢力就會成為一盤散沙,要各個擊破就很簡單了。
這個反教會組織的出現,讓楚澄成功地想到了一個將法神引蛇出洞的計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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