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澄懊惱地看著手中的斷劍,她的飛劍又斷了。
幸好她不像這個世界的人一樣,綁定什么本命劍,不然不知道被傷到多少次了。
說白了,故土的煉器水平不行啊,就這把青銅劍,還是當初帝都四大家族中尋摸出來的放了好幾千年壓箱底的寶劍呢。
她把斷劍隨手一扔,望著其他人手里的劍,打起了主意。
之前不應該把打劫來的那些都賣了分了的,到時候,可以多運送些兵器回故土。
不過,現在醒悟這一點也不遲,將來可以想辦法多籌備點武器。
青銅劍砸在地上的脆響,讓眾人回過神來,就像被按了暫停鍵的畫面突然活泛過來。
看向楚澄的眼神,還是充滿了不可思議。
尤其是和她已經認識一段時間的周一庭,嘴巴張得能放下雞蛋了。
“小小澄澄,你你究竟是什么修為啊”
他以前只當她的斂息法寶比較高級,所以才完全看不出來她身上有修士的氣息,也辨別不出修為。
畢竟,這并不是一個安全的世界,有時候看不透才叫人忌憚,所以斂息法寶也會做得尤其高明。
這個問題是在場所有人心中的疑惑。
楚澄眼睛一眨,笑嘻嘻道
“你猜”
見她沒有透露修為的意思,周一庭也沒有強問。
能一招打敗渡劫后期的高手,還能有什么可能性,那至少也得是渡劫期啊。
而且可能是戰力非常強大的渡劫期。
她根本不是他想象中的小可憐散修,而是一個隱世大能,難怪敢這么肆無忌憚地管玄陽派的閑事。
如此,他倒也不必為她的安全擔心了。
但玄陽派掌門和其余兩個渡劫期卻不這么想,他們在短暫的震驚之后,勃然大怒
“大膽,你竟敢傷我玄陽派長老”
說著,兩個渡劫期竟然直接同時向楚澄襲來。
那凌姓的渡劫期雖然修為最高,卻是擅長設陣,算是技術人才,并不擅長近身戰斗,他敗給了楚澄,可不意味著另外兩個渡劫期也這么脆皮。
楚澄見狀,再次拿出了一把長劍,這次她沒有與他們的武器短兵相接,而是直接運起破障術,真氣灌注進長劍,隨手一揮,兩個渡劫期長老就被氣浪掀飛出去了。
兩人勉強穩住了身形,卻覺得僅僅是氣浪這么一掃,都有些氣息不穩了。
楚澄凌空而立,看向兩人
“我以為我已經夠給你們面子了,只是出手震懾,而沒有趕盡殺絕。還想打先說好,這一次,我可不會再像剛才那樣客氣了”
被她注視著的兩人,只覺得心中發寒。
僅僅是她揮出的一道氣浪,就足以讓他們身形不穩,甚至被刮破了皮膚。
而看她的樣子,這也只是隨手一揮,還沒有認真打。
姜還是老的辣,那姓李的白發渡劫期開口道
“閣下雖強,卻只是一人。沒必要與我們整個玄陽派為敵,我不看不如化干戈為玉帛,就此握手言和吧。”
楚澄聽著這話,有些好笑。
明明是慫了,卻還要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好像是她怕了他們一樣。
“化干戈為玉帛當然沒問題我本來也不想趕盡殺絕的。”
玄陽派三個高層頓時心中一松,正要假模假樣地說幾句客套話挽尊,就聽楚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