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挺直了背脊,恨恨盯著他們,見梁依童大庭廣眾之下,竟不要臉地靠在豫王懷里,她恨的眼睛都紅了,忍不住呸了一聲,“真是個不要臉的東西這么離不開男人,怎么沒死在床上”
梁依童肚子疼得猶如刀攪,她不僅臉色蒼白,身后也陣陣冷汗,有那么一刻她都懷疑,是不是中毒了,不然怎么這么疼
豫王自然瞧出了梁依童的不對勁,以為她是受了傷,他望著趙姝倩的眼神冷得厲害,“你要臉要臉還像個潑婦似的在這兒罵街,長興侯府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他一貫的淡漠,以往從未與自己說過這么長的話,如今一開口,竟是在辱罵她,因太過委屈,趙姝倩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眼眸中的淚也一滴滴綴落了下來。
她哭道“你就這般護著她我娘親好歹是你的長輩,她如今死不瞑目,你為了給這賤人出頭,竟枉顧血緣至親你可真是我的好表哥”
她的相貌隨了魏氏,五官艷麗,下巴尖尖的,其實生得頗為漂亮,哭起來更是有種惹人憐愛的感覺,然而卻一口一個賤人,豫王瞧了只覺得厭煩。
他直接對身邊的護衛道“將她送回長興侯府,告訴二老爺,表小姐無故來豫王府行兇,言行舉止無絲毫教養,他若不會教女兒,就直接上家法。”
他說完就不再管她,垂眸看向了懷里的小姑娘,她瞧著很不對勁,平日粉嫩嫩的唇一片蒼白,額前也沁出了一層薄薄的汗,若是沒有他的支撐,只怕已經倒了下去。
豫王直接攔腰將她抱了起來,沒管身后趙姝倩的大喊大叫。
梁依童疼得眼睛都有些發黑,被他抱起來后,也依然不好受,疼得不由蜷縮成了一團,豫王抱著她已經邁入了王府,又吩咐了侍衛一句,“去請太醫。”
他吩咐完才再次看向懷里的小姑娘,眉頭緊緊擰了起來,“哪里不舒服”
梁依童疼得越來越厲害,根本沒聽到他的話,她在他懷里蜷縮成一團,手捂住了肚子,小臉埋入了他懷中,意識都有些模糊。
豫王沒有再問,他加快了步伐,直接將小姑娘抱入了竹悠堂,擱在了他床上,她疼得再次蜷縮成了一團,小小的一只窩在大床上,額前的發絲都被汗水打濕了,顯得可憐巴巴的。
豫王不懂醫術,也瞧不出她怎么了,見她咬著唇,一直捂著肚子,便伸手給她揉了揉,男人的手放在腹部上時,梁依童就察覺到了,她隱隱意識到了不妥,小手覆在了他手上,輕輕搖了搖頭。
豫王的注意力都落在她腹部,根本沒瞧到她搖頭的動作,見她疼成這樣,他還以為是姿勢不太對,便在床上坐了下來,將人撈到了懷里,這才伸手去揉她的小腹。
他帶了點內力,揉得很專注,隨著他的動作,梁依童明顯覺得腹部一陣熱意,雖然還是疼,卻好像沒那么煎熬了,她也沒再管什么男女大防,左右沒有旁人。
她心中早就把豫王當成了親人,也沒覺得被他撫摸腹部,是件令人抗拒的事,實際上,她好像還覺得舒服了點。
她活像只小貓咪,窩在他懷中,又軟又小,瞧著這樣的她,豫王一顆心也莫名柔軟了下來,他甚至無意識親了一下她的頭發,“再忍忍,一會兒太醫就來了。”
梁依童沒有察覺到他的吻,她難受得厲害,小臉緊緊埋入了他懷中。
太醫很快就來了,他欲要行禮時,豫王直接阻止了,“陳太醫不必多禮,直接過來給她把脈吧,她身體有些不適。”
見豫王將小姑娘摟到了懷里,陳太醫眸中閃過一絲驚訝,豫王的不近女色,他也有所耳聞,如今見他這樣,哪里還有冷血冷情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