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依童正心虛著,聞言,摸了摸鼻尖,“不用,王爺吩咐過了,不需要我過去。”
梁依童本以為瞧見她沒有過去,豫王應該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誰料他竟是派蕭岺過來催了催她。
梁依童不想過去,只好支支吾吾地裝病,“那個,我身體有些不適,今日就不過去了,蕭大人幫王爺研墨吧。”
小姑娘眼神躲閃,白皙的膚色也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顯然是在撒謊。
這段時間,她和豫王的互動,蕭岺皆瞧在眼中,自然清楚王爺只怕是真栽了,他跟隨王爺多年,自然也希望他身邊能有個知冷知熱的,這會兒見梁依童在裝病,便清楚她只怕是想躲著豫王。
蕭岺惆悵地感慨道“天氣一冷,人就容易不適,梁姑娘還是多注意的好,王爺也是,一早起來身體就有些不適,卻依然在書房處理公務,都過年了,還如此辛勞,屬下的勸說他也不聽,本想著等姑娘過去研墨時,勸一下王爺,誰料您竟也有些不適。”
梁依童哪里料到蕭岺會騙她,頓時著急了,“王爺身體也有些不適”
梁依童哪里還能“好好休養”,見他頭疼還在處理公務,她頓時想起了當初,他明明有傷在身卻不曾休息的事,那會兒她不敢勸,都勸了他幾句,這會兒又哪舍得眼睜睜瞧著他難受。
她頓時也不裝病了,連忙道“王爺的身體重要,我還是去瞧瞧王爺吧,之前王爺頭疼過嗎”
蕭岺面不改色地扯謊,“老毛病了,有什么煩心事時,就會頭疼,大概是憂心姑娘的事,昨個回來后就見他一直擰著眉,也不曉得何時能好。”
梁依童一聽,又心疼又心虛,說話間,已經走到了竹悠堂,蕭岺敲了敲門,聽到豫王的召喚,才帶著梁依童走進去。
豫王掃了蕭岺一眼,目光落在了梁依童身上。
大概是想到了昨日的吻,有些羞赧,她一張小臉依然有些紅,少女膚色白皙,眉眼精致,面容染上一層紅暈時,說不出的漂亮。
她沒敢直視豫王的目光,垂著眼睛,快步走到了豫王跟前,軟聲道“王爺,您還頭疼嗎若是頭疼就歇息一下吧,,不要這么辛苦。”
蕭岺已經識趣地退了下去,走前,還幫兩人關上了門。
豫王冷淡的神情微微有了點變化,不答反問,“你哪里不適既然身體不適,怎么不好好休息”
梁依童臉頰又紅了些,支支吾吾道“我、我就是沒睡好,沒有大礙的,王爺才該注意身體,您既然頭疼,就別處理公務了,別總是不聽勸。”
想到他昨日的話,梁依童才發現她尚未正式回絕他,她竟莫名有些緊張,不由舔了舔唇,小聲道“我配不上王爺的。”
豫王本就對她有那么幾分心思,只覺得她舔唇的動作不嗤于在點火,他的眼眸深了深,沒再刻意壓制心底的渴望,他伸手一拉,就將小姑娘拉到了腿上,霸道地圈住了她的腰。
梁依童驚呼了一聲,再次坐在了他腿上,她羞惱地瞪了他一眼,男人的神情依然很冷淡,容顏也很是俊美,望著他冷靜無波的眼神,梁依童根本想不到,他會這么霸道地將她圈到懷里。
不等梁依童掙扎,他就壓低聲音道“我說配得上就配得上,你怕什么”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乍一聽到他這個問題,梁依童都會忍不住笑出來,他俊美無儔,又一表人才,正是最年輕的時候,哪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