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的吻一點都不溫柔,總是來的異常猛烈,只是被他親了一會兒,梁依童就有些招架不住,少女小臉紅撲撲的,呼吸也有些急促,她偏了偏小腦袋,躲開了他的唇。
豫王卻沒有松手的意思,依然去追逐她的唇,他很喜歡撬開她的牙關,更深地去探取她唇間的香甜,也喜歡纏著她的舌嬉戲。
梁依童又躲了躲,紅著小臉,小聲提醒他,“喘不上氣了。”
豫王眼中這才帶了點笑,他稍微拉開了些距離,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低聲道“總算主動一次,才親兩下就不行了”
不行就不行,梁依童認了,她將小臉埋入了他懷中,靠著他平復呼吸。小姑娘軟趴趴的,靠在他身上時,豫王心都化了,他也沒再吻她,只是這樣靜靜抱著她。
室內的氣氛一片溫馨,豫王又在心底盤算起了他們的婚事。
按理說,婚后她得住在后院,然而跟竹悠堂離的最近的卻是清幽堂,左右她也已經住慣了,豫王便不打算讓她搬了,這樣他往她房中去時,也方便些。
若非他的屬下時不時會來找他議事,他都想讓她住在竹悠堂,婚期尚未定下,豫王已經開始琢磨著日后的住處問題了。
等小姑娘回去后,他還低聲吩咐了蕭岺幾句,讓他找人將清幽堂重新規劃一下,將其中一間內室改成湯池,以后方便沐浴,室內的物件擺設也重新讓人打造新的,爭取婚前一切弄好。
梁依童記掛的卻是賢妃的生辰,明日就是賢妃的生辰,她已經應下了邀約,肯定是得過去一趟的,這幾日閑暇時,她都在看人物關系表以及暗衛挖來的東西,對賢妃等人的喜好已經有了幾分了解。
如今她心中倒也不慌,皇上已經賜了婚,就算她與豫王尚未完婚,她的身份地位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早就不是任誰都可以踩一腳的小可憐了。
從賜婚這日起,她與豫王就被綁到了一起,說是榮辱與共都差不多,大家就算瞧不起她,看在豫王的面子上,見到她也得客客氣氣的。
梁依童這一晚睡得還算香甜,半個噩夢都沒做,就不知不覺間,已經逐漸告別了過去,她起來后,就梳洗打扮了一番,上次入宮,她不曾上妝,這次卻不一樣,她的身份發生了變化,妝容自然也得精致些,梁依童坐在梳妝臺前,自己動手畫的。
她有一雙巧手,不僅巧在會畫畫上,上妝時也甚為嫻熟,因是淡妝,變化倒也不算太大,五官一如既往的精致,直到她涂上口口脂,氣質才發生變化,不上妝時,她清純又柔美,漂亮雖漂亮,卻少了分美艷,如今紅唇瀲滟,竟多了分睥睨天下的凌厲之美。
梁依童選衣服時卻很慎重,最后選了一個不算太過素雅,又不至于奢華的,畢竟今日是賢妃的生辰,不好喧賓奪主的同時,也得有豫王妃的氣場。
她裝扮好出來時,玉琴竟看愣了眼,她是頭一次見她上妝,只覺得她美得如水中的月,鏡中的花,又活像誤落人間的小仙女,玉琴都不敢上前跟她說話了,只是瞧到她這個模樣,就覺得她已經徹底蛻變成了豫王妃。
她甚至跪下請了個安,梁依童有些好笑,將她拉了起來,“你這是干什么”
玉琴漲紅了臉,結結巴巴道“王妃可真美,奴婢被您唬住了。”
梁依童敲了一下她的腦袋,彎了彎唇,“叫什么王妃還沒成親呢。”
玉琴摸了摸鼻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玉琴正想去領早膳時,卻見豫王身旁的小廝,過來傳話,說“梁姑娘,豫王特意交代了小的,讓小的喚您去竹悠堂用早膳,說有事交代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