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依童的臉不由有些發燙,她要他的心干什么可是聽了他的話,她忐忑不安的心卻安定了下來,心中的不舒服也徹底散去了,只要他這么說,她就信他。
梁依童忍不住摟住了他的脖頸,也沒再就莊子的事多說,而是小聲道“反正你對我什么樣,我就對你什么樣。”
望著小姑娘紅撲撲的小臉,豫王勾了勾唇,他沒有說話,再次低頭吻了過來,含著她的唇親了片刻,才移開了些,隨后低聲道“不是我對你什么樣,你就對我什么樣親啊。”
他唇邊溢出一抹笑,低聲催促著她,原本冷淡矜貴的他,每次跟她待在一起,都像變了一個人,不僅笑容多了,也不像之前那么沉默寡言了。他似乎很喜歡逗她,看著她白皙的小臉一點點染上緋紅時,便打心眼里覺得愉快。
見他刻意曲解她的話,梁依童有些羞赧,她抿了抿唇,亮晶晶的眼眸動了動,朝他湊近了些,“你閉眼呀。”
哪怕瞧到了小姑娘眼中的狡黠,豫王還是閉上了眼睛,果然下一刻,她軟軟的唇就湊了過來,不是親他,而是直接咬了他一下。
梁依童咬完,再想退開時,卻已經晚了,男人已經緊緊箍住了她纖細的腰肢,最后自然是被他親了許久,若非想到今日還需回門,只怕他還不會輕易放過她。
梁依童是從武興侯府出嫁的,回門自然也需要回武興侯府,兩人用了早膳,小廝就已經將馬車備好了,剛坐到馬車上,豫王就將她抱到了腿上,梁依童乖乖坐著沒掙扎,卻小聲提醒他,“我今日涂了口脂,你不許再親了,也不許把我的頭發弄亂。”
雖尚未及笄,因已經出嫁的緣故,她的發型已經不再是雙髻了,今天的她梳的是隨云髻,頭上斜插著一根羊脂白玉簪,很是柔美動人,豫王自然沒再胡來,只是抱著她纖細的腰肢,跟她說了幾句閑話。
正說著話,車夫卻拉了一下韁繩,馬車停了下來,豫王眼眸動了動,梁依童這才從他懷里出來,她坐在他身旁,好奇地掀開車簾往外看了看,這才發現前面的道路被堵住了,一群人圍在一起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后
面的馬車也停了下來,雪梅已經下了車,道“姑娘,我去看看發生了什么事吧。”
從豫王府去武興侯府這條路是必經之路,走到頭一拐就是武興侯府,他們也沒辦法繞道,只能看看前面為何這么多人了。
梁依童點了一下頭。
雪梅朝人群走了去,誰料她剛詢問完發生了何事,就見一個面容清秀的小姑娘往她手里塞了一個紙條,匆匆留下一句,事關你們姑娘的安危,紙條只許給你們姑娘看。
雪梅微微愣了一下,那少女聲音很低,是湊在她耳旁說的,說完她就擠進了人群中,雪梅再想仔細問她一句什么,卻已經尋不到她了。
她下意識收緊了紙團,紙團不算大,見里面沒有夾雜著毒藥什么的,雪梅才收進衣袖里,她斂了斂心神才回到馬車旁,將前面發生的事大致講了一下,“姑娘,前面有兩個孩子在賣身葬母,因出價有些高,這才圍了許多人。”
因隔著窗簾,梁依童并未瞧出她神情不對。
此時,大家議論紛紛的,甚至有嘴巴毒的,直言道“出價這般高,別連累的母親的尸體跟著發霉。”
然而這兩個孩子卻不為所動,哪怕有富商可憐他們想要出價一百兩,他們都不愿意賣身,堅持要二百兩銀子。
蕭玲也下了車,總覺得事情有些古怪,之前街上不是沒有出現過賣身葬父葬母的,但是最多也就要二兩銀子,超過五兩已經是天價了,他們卻要二百兩,這不擺明了訛人嗎
豫王自然也察覺出了古怪,護衛道“大多是看熱鬧的,可以驅散一下人群,騰出一條路來。”
豫王卻道“將他們買下吧,葬完他們的母親后,再仔細審問一下他們為何要這么多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