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錦知曉此事后,更加不喜歡鄭靈蕭了。
鄭靈蕭討好過陸錦幾次,見她始終不冷不熱的,鄭靈蕭多少有些不爽,后來就沒再通過陸錦刷好感,心中也記恨上了陸錦。
鄭靈蕭的母親得知鄭靈蕭對傅鳴卓有意后,自然很贊成這樁親事。畢竟傅鳴卓雖玩世不恭,卻極其有才華,因與豫王交好還很得當今圣上的看重,前途一片光明。
她便找人去試探了一下章氏的口風,雖說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章氏卻了解自己的兒子,他若真對鄭靈蕭有意,早就提親了,哪里會等到姑娘家開口。
她便以傅鳴卓性情頑劣,算卦時也說他今年不適合定親,更配不上鄭靈蕭婉拒了,鄭靈蕭得知此事后,心中自然不痛快,她甚至以為是陸錦說了她的壞話,章氏才婉拒的。
她不僅當街攔過傅鳴卓一次,去年上巳節,陸錦從郊區回府時,她甚至讓幾個乞丐攔了陸錦的馬車,虧得陸錦心大膽子也大才沒被嚇到。
陸錦和傅鳴卓的親事定下來時,她還找過陸錦一次,罵她不要臉,還說難怪她跟傅鳴卓關系那么親近,肯定早就存了勾引他的心思,陸錦也不是任人欺負的性子,當時就給了她一巴掌。兩人的梁子至此算是徹底結下了。
陸錦本以為她嫁給表哥后鄭靈蕭會消停些,誰料她竟又有了小動作,猜到鄒佳肯定是受她指使,才說表哥跟旁的女人糾纏不清。
清楚她肯定沒安好心,陸錦多少有些煩。她的心煩并未持續太久,她正思索著鄭靈蕭的目的時,就聽到丫鬟通報,說綠秀姑娘讓丫鬟送來一瓶藥,說是需要交給姑娘。
陸錦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有了藥,她就不用怕圓房了,陸錦連忙道:“快讓那丫鬟進來。”
來的竟是玉琴,陸錦記得她,拿到這瓷瓶后,她還讓丫鬟給了賞銀,玉琴卻不肯要,“奴婢只是替綠秀姑娘跑個腿,哪里能收賞銀?綠秀姑娘說瓶中有三顆藥丸,皆是她新練的,姑娘一次服用一顆就行,如果覺得好
,另外兩顆什么時候用都行,只需提前兩刻鐘即可。若是不夠她會幫著再練一些。”
陸錦眸中閃過一抹疑惑?表妹不是說就頭一次很疼嗎?難不成前幾次都是疼的?她并不懂這個,便點了下頭,“你替我謝謝綠秀。”
她說著還讓青竹將她之前尋到的一個寶貝拿了出來,讓玉琴幫著帶了回去,算是給綠秀的答謝禮。
隨后她便收起了藥瓶,打算晚上再吃,心情好起來后,她才仔細思考鄭靈蕭的事,只覺得她必然還惦記著表哥。
他都成親了,她一個姑娘家,竟如此恬不知恥,還想著挑撥離間,陸錦想了想,又低聲吩咐了丫鬟幾句,等他們皆退下后,陸錦才去瞧了瞧章氏。
午飯她是留在章氏這兒用的,又陪了她一下午,才回到自己的住處,晚上傅鳴卓依然沒回來用晚膳,這次他倒是派了小廝回來通報,特意叮囑了讓陸錦不必等他。
陸錦吃了晚飯,先去沐浴了一番,才拿出藥瓶,估摸著表哥該回來了,她就吃下了藥丸,陸錦只以為這是止疼藥,誰料兩刻鐘后,她就有些不對勁。
她不僅身體很熱,一顆心也止不住地怦怦亂跳,明明表哥尚未回來,她卻好似剛剛被他親吻過,無比渴望他的觸碰。
以為這藥有副作用,陸錦也沒多想,誰料又過了一刻鐘,表哥還是沒有回來,她卻更加難受了。
陸錦身體一陣滾燙,難受得口干舌燥的,那一瞬間,甚至以為綠秀給錯了藥,她臉頰通紅,催青竹給她倒了好幾杯水。
見她小臉紅撲撲的,青竹心中咯噔了一下,還以為她中了毒,“姑娘,奴婢這就去喊郎中。”
陸錦伸手拉住了她,“不用,你去問問綠秀,是不是給錯了藥,我是吃了她給的藥,才難受的,如果給錯了,讓她趕緊把解藥給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