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們,你胡說八道些什么就你不臭,你天天睡在俺的身邊,身上一股股的騷氣把俺熏得直反胃不說,還總是叮叮當當的直放屁,不知道那一天就把俺給活活的氣死了。”
蚩言像是瘋了的蒼蠅,不斷地扇動著翅膀,嗡嗡之聲頓時隨著他的動作大作,而他上的動作也沒片刻的閑著,手捂著嘴,擠眉瞪眼的模樣,仿佛就像是掉進廁所的大人一般難以忍受。
“哧,”蚩嬌不屑的撇了撇嘴甚為對蚩言不滿,表情就像是剛剛被迫吃了大便的一樣,既讓人看到痛苦,又讓人感覺十分的可憐,可是她這嘴中卻一點也饒人。
“你說俺臭,想當初俺年青的時候貌美如花,你這老東西為了欺騙俺上你的床,花言巧語的可是真得沒少說。說俺是你這一生最疼愛的女人,你輩子都不會嫌棄俺,可俺一老了,你就說三道四,盡說一些不著調的話了。”
蚩嬌聽到蚩言的話,心里面不高興,終于是不飛了,降落在牛二棒子亂蓬蓬的頭發上,仿佛某位農村的老太婆一般,雙腿盤做在牛二棒子一根頭發絲上,一邊挖著鼻孔中的鼻屎,一邊瞪著眼睛瞅著在牛二棒子臉周圍飛的蚩言。
蚩嬌這一副模樣著實可恨,蚩言話中雖不太恭敬她,但是她也不至于破罐子破摔,自個兒作賤自己吧
蚩影也有些看不慣自己老娘的這一副模樣,但是他也沒有開口說什么,就仿佛走火入魔的某位武學大師一樣,癡癡呆呆地飛舞在牛二棒子臉周圍。
“你瞅瞅你這樣,你還能當著孩子的面干出什么好事不,要不是摳腳丫子上的泥往俺臉上扔,要不就是摳鼻屎,你現在到底像是什么樣子,你有一點做為母親的尊嚴沒有了。”
蚩言說著話,眼睛竟不肯多瞅一眼蚩嬌,情緒顯然有些激動,閉著眼睛仿佛一只無頭蒼蠅一樣的亂飛。
至于牛二棒子,他實在是有些受不了,經過昨夜的折騰,他的傷口剛剛有些不痛了,本來今天應該是一個好好休息的日子,可是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兩眼一睜開,就看見仿佛三只蒼蠅一樣的小人在自己臉上飛,不但驚擾了自己的休息,還不顧及自己的感受一頓的臭屁。
凡是人都有些小脾氣,更何況一個火爆脾氣的硬漢。當然,牛二棒子的火爆脾氣不僅僅局限于火爆而已,他粗魯,莽撞,思維也是簡單,是一個十足的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家伙。
“你們大清早的,在俺的屋里面嗡嗡的干嘛”
凡是思維正常的人在聽到剛剛那一句,放屁,他能不疼嗎都應該知道,這三個小家伙是來看望他的,可是經過剛剛蚩言一家三口的臭屁后,這猶如一只蠻牛一般的牛二棒子腦海中只剩下嗡嗡作響,就仿佛剛剛遭受到天打五雷轟頂一般的情景,理智對于現在的他來說根本就成了一種奢侈品,他現在的腦海中簡直就像是剛剛被洗腦了的傳銷組織人員,滿腦子中都白白得來的雪花花的鈔票和一夜暴富的癡人說夢的故事。
“嗡嗡”聲戛然而止,蚩影和蚩言停飛在牛二棒子眼前,仿佛在觀看籠子的動物一樣,并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話,而蚩嬌一如既往摳著鼻孔中的鼻屎,一副愛誰誰,天老大她老二,破罐就得盡情的破摔直到摔爛了為止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