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菱目光掃視站立成兩排的臣班,想要找尋到骨朵和那客吩咐他們或者協助鑿開,或者干脆自領一軍,可是劉菱目光在巡視一周后也沒有發現骨朵和那客的影子,最后只能開口問道。
“誰人知道那客和骨朵兩人去了那里了”
劉菱目光不斷掃視站立在殿中的臣班,期望有人能知道骨朵和那客的下落,可殿內在他提及到骨朵和那客之事時,頓時就變得鴉雀無聲了。沉默許久后,咕嚕才開口說道。
“骨朵和那客并不是真心歸順女婿,他們假意歸降女婿后,又結伴逃走了。”
咕嚕的話說得有些含糊其辭并不能令人信服,僅僅就是口頭上的片面之辭,一沒有人證,二又不能和骨朵和那客兩人當面對質,實在是不能令劉菱信服。
劉菱眉頭緊皺,眼神中露出疑惑之色,轉動了一下眼珠,最后目光盯在大殿中朱漆的房梁上,沉思片刻后才又將目光注視在咕嚕的面孔之上,口中朗朗地說道。
“岳丈,你又是怎么知道骨朵和那客潛逃了的”
骨朵和那客當時跪附在自己面前的情景還歷歷在目,他們口中說話的余音也仿佛在劉菱的耳邊回響著。無論怎么想,劉菱都不敢相信咕嚕說的是真的。所以在劉菱的話音之中,懷疑的成份要遠遠多于信任。
咕嚕老于事故,怎么能不知道劉菱的小心思,見劉菱臉上和言語中對他都不是太信任,他反而進一步地解釋道“女婿有所不知,關于骨朵和那客之事,俺也不是太清楚的,俺也是聽到了在城門職守的族人向俺說的。”
說著話,咕嚕的眼珠緊緊盯在劉菱面孔之上,觀察著劉菱面孔上一點一滴的變化,發現劉菱對他的話沒有產生太多的懷疑,他這才雙掌互擊,連續拍了數次的手掌之后才又說道。
“你還不出來,把當時見到聽到的事情給俺的女婿說一說你還在等什么”
咕嚕說話的語速極其的快,當他把話說完時,呼呼啦啦之聲就從臣班隊列中最后面響了起來,一個身著黑披風的飛獸從地面飛到了空中,快速越過眾人的頭頂,降落到了兩排臣班中間,一落定后就陰測測地笑了起來。
“嘿嘿嘿,陛下。”火里話還未說完,就感覺到自己后腦勺子上劇痛傳來,但聽到謾罵之聲傳入自己的耳朵之中。
“啪啪啪,”
“賊娘胚,竟敢這般無禮,見到陛下竟然不跪,站著說話。”
說話和打人的這人,就不是別人,正是牛二棒子,只見到他從臣班中快速跑了出來,一雙大手爪子左右開工直接打在火里的小腦袋瓜子上。
氣憤中的牛二棒子在快速打過火里的后腦勺子后,伸出自己的一雙大手就抓在火里的披風衣領之上像是拎小雞般把火里整個身體拎了起來,然后收回一拳就要往火里的脖頸打去。
如果牛二棒子這一拳落在火里脖頸之上,這火里不頓時頸骨斷裂皮開肉綻才怪,可還未等到牛二棒子拳頭的勁風擊打在火里的脖頸之上,就聽到咕嚕大喝了一聲難道你想要殺人滅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