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王世子不置可否,人本來就是充滿的動物,擁有各種各樣的野心。
其實不止是柔夷要亂,北洲也不太平。
因為誠王世子發了怒,封宴再想賴著不走也不可能了,除非他真的不怕被打斷腿。
第二天封宴只好悻悻地回了城,先回去誠王府收拾一下自己。
只是一段時間沒有回來,看著整座王府封宴竟然有了陌生感。如果不是這府里還有小姑姑封千語在,其實這王府跟自己真的沒有絲毫關系。那點點滴滴存在的痕跡,無不彰示這里是完完全全屬于誠王一家三口的。
在去見封千語院子的路上,封宴意外地撞到了好久不見的小叔,封千壁。
封千壁堵在他前進的路上,身后跟著貼身侍候的侍人,精致的小臉冰成一片,滿臉不悅地惡狠狠地盯著他。
“小叔,你這是”封宴好奇地看了他一眼,這個時候封千壁不是應該在學堂嗎還是專門為了他來的
“你要去哪里”封千壁斥問。
“小叔這是怎么了,我自然去看姑姑”封宴疑惑地偏了偏頭,自從五年前起,封千壁就遠著他了,甚至還帶著毫不掩飾地排斥之意,兩人最多只是剩下些面子情,碰上了也是各自敷衍著過去,這還是第一次封千壁主動找上自己。
“看姑姑你的孝道呢,離家歸來,難道不是應該先去拜見父王,母妃,向他們請安嗎”他惡劣地扯著嘴唇,“莫怪夫子說你不學無術,頑劣不堪,你可知錯”
眨了眨眼,封宴唰地收起手中的扇子,若有所思地道“小叔你這是來我這里充長輩嗎”
封千壁冷哼“我本來就是你的長輩,難道教訓不得你”
“好吧,你自然是我的長輩。”封宴不甘愿地看了眼和自己個頭差不多的封千壁,承認道,“不過小叔你莫不是忘記了,不是我不想去請安,而是王爺和王妃自己開口免了我請安的。雖然你想教導于我,我倒是有這個孝心天天去正院請安,就不知道王爺和王妃是不是樂意見到我呢”他好心地提醒道。
本來就是相看相厭,彼此遠著算是一種默契,從前不見封千壁如何,今天倒來算賬。
“平時是平時,可如今父王病了。”封千壁的眼里掠過一絲怒氣,“父王到底是怎么病的,你敢說不知道,還不是你父親干的好事,累得父王生病。”
不像誠王世子,誠王對封千壁是從小實打實的寵愛,他自然對誠王敬重萬分。如今誠王出府一趟,回來就臥病不起,他探聽得風聲,說是和誠王世子有關。
眼見父親病倒,卻不見世子和封宴等來探望請罪,當下頓時大怒。
誠王病了
封宴轉了下眼珠,板著臉道“別一口一個我父親,小叔,他是你哥。你這樣,我會懷疑夫子夸你的話都是假的,尊敬長兄,愛護侄子,你的風度禮儀呢”
見著封千壁小臉氣得煞白,封宴接著道“而且,怎么叫我父親干的好事,這話能亂說嗎王爺病了跟我父親有什么關系,難道是王爺親口說的是世子害的”
封宴自言自語道“那可不成,我得跟王爺問個清楚,不能欺負世子人不在,就空口白牙地冤枉他”
“你站住”封千壁現在還不是原文中那個霸氣側漏,帶著病嬌,只將女主視為白月光的男主,他氣急敗壞地道,“誰準你去打擾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