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盡微歇,察覺男人蠢蠢欲動。月容慌忙求饒,拉住顧知山衣袖,
“我等下還要回相國寺,若是遇見黃大太太,這般模樣,可就解釋不清楚了。”
水眸瀲滟,滿身春色。饒是黃大太太不聰明,也能猜出緣由。更何況,月容總覺得,她是知道自己和肅毅侯的關系。
黃大老爺被捉,她先來含章院求自己,乃至后來在相國寺,她月事昏迷
被顧知山帶走,這么大的動靜,可黃大太太就像是半點兒不知道似的,仍舊毫無芥蒂的和自己來往。
她今日朝堂上控訴黃家騙婚,這消息怕瞞不過幾日,便會在京中傳遍。若是由旁人告知黃大太太,月容想著,還不如自己去說。
既然自己要去,她就不能任由男人予取予求。
軟音糯語,佳人手扯衣袖,語氣是從未有過的親昵。顧知山喉結微動,去看被自己肆虐過的唇瓣。
艷麗嫣紅,透著讓人遐思的腫。
到底是皮薄肉嫩的姑娘家,他還未盡興,她便承受不住。
俯身,愛惜的舔平細碎傷口,原是疼惜,可不自知復又沉迷下去。直到聽見月容細細喊疼聲,總算是讓他找回失去神智,松開大掌,月容恢復了久違的光明,倚靠堅實胸膛平復呼吸。
顧知山擰眉,從腰間香囊掏出個拇指粗細的玉瓶。
顧家軍功起家,傷藥自成一派。原是帶著防身,誰知還有這等作用。
凝露般的膏狀體沁濕帕子,月容嗅到淡淡藥香,清淡并不刺鼻,反而夾雜著百花香味,極為好聞。
帕子沁涼,下一瞬,便被男人捂住口鼻。
唔他親過自己就要謀殺
花藥溫和,月容瞬間明白男人好意。不過片刻,腫意褪去,復又恢復成原先模樣。
只被男人輕憐蜜愛過,渾身氣息迥然不同,一吻過后,二人之間似乎是有了某種關聯,甜甜酸酸。
涼亭外,徐媽媽把二人親昵看在眼底。握緊手里的老君眉,這幾日猜測總算是有了底。姑娘,竟然真的和肅毅侯攪合在一起。
難怪,那日姑娘明明在相國寺伺候黃老太太,怎么會突然出現在肅毅侯府。更別說肅毅侯府的人,親自往柳家來請自己回去伺候姑娘。
姑娘她是怎么想的,是被肅毅侯脅迫,不得不順從嗎
徐媽媽輕手輕腳回去,越想越為自家姑娘心疼。索性往外圍小子們談天說地的地方去,侯爺不用他們伺候,此刻一個個大爺似的躺在石頭上乘涼,見徐媽媽過去,慌忙起身,
“徐媽媽,可是侯爺有什么吩咐”
徐媽媽搖搖頭,見侯爺前行走的小廝都在,唯獨不見自家的那個傻兒子,問他們,
“柱子呢怎么不
見他在這里”
小廝們面面相覷,有機靈的上前回話,
“許是幫侯爺辦差去了,媽媽有事情吩咐我們也一樣,我們就是媽媽您的親兒子”
徐媽媽哪里肯相信,上前搜尋一番,不見柱子車馬鞋子,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