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愣愣原地,任由男人侵入口內,香舌被男人吸吮的發麻,耳邊是嘖嘖唇舌交接聲。
熱氣蒸騰,男人好似永遠不會冷,小火爐一般熏的她骨軟體麻。
有什么地方不對,月容想。顧知山怎么知道自己見到是黃忠義,還有,進了內室他便不和自己說話,好像,好像在等她坦白一樣
嘶
“疼”
察覺到月容走神,顧知山輕咬軟桃似的唇瓣。
大掌也未閑著,撩開豆綠披風,披風下,佳人是櫻粉軟羅寢衣,淋雨濕透,半遮半露,百般惑人。
顧知山被美景蠱惑,不耐拉去佳人披風。抬手褪去自己濕透外衣,僅著里衣,抱起月容起身,薄唇擦過她瑩白肩頭,滿意的看佳人面上染上紅潤。
紅通通的多可愛,蒼白沒有血色,他會覺得自己下手實在是過于狠毒。
也不算狠毒吧,顧知山想。
無非是明日抄了黃家余黨,他雖然和黃忠義各有盤算,對方求的是保一條命,自己呢,正好借機把黃家謀逆之罪定死。
等他的皇帝外甥跪完凌霄閣,朝中已經被他肅清。日后外甥親政,他便率鎮遠軍鎮守邊疆,和月容逍遙快活去。
北地民風彪悍,寡婦再嫁尋常事。她再嫁自己,也不算是出格。到時候名正言順,他還不是想怎么gan她,就怎么gan。
想著美好日子就在眼前,顧知山連帶對月容寬容起來,那點子黃忠義什么都不要,也要見月容的不悅煙消云散。
“你穿這等寢衣見他,本侯可吃了虧,你須得補償本侯”
什么月容眨眼,發髻微濕,有滾落下的雨珠迷住她雙眼。
男人面容在她面前越發模糊起來,還是有什么地方不對,月容想。
直到被男人放置在澡桶內,熱水瞬間去除冷意,月容總算是想起,從坯山山腳到她住的四合院外,男人所屬的鎮遠軍層層把守,尋常夜里也有人出來巡邏。
可今日她出門見黃忠義,竟然沒有任何鎮遠軍身影。
若沒有人安排,誰信。
推開男人埋在脖頸處的腦袋,見后者不滿皺眉,大掌仍舊握住她不可明說的
月容亡羊補牢似的拉緊寢衣,試探出聲,
“我今日見了黃忠義,你不生氣”
“生氣啊”
顧知山不在意回答,他的東西被人窺視,他自然是生氣的。
滿心都是自己手中愛物,只覺得這柳氏合該是自己的,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他不愛的。
男人語氣明顯敷衍,月容不滿,拋出王炸,
“他今日說,讓我等他。”
等他。顧知山總算抬起頭,直視月容,浴桶內熱氣蒸騰,佳人瑩白肩頭露于水面,面色緋紅,柔和男人瞬間冷意。
“他能不能活下去還未知,就那個身子骨,比小姑娘還羸弱。”
這是明目張膽,毫不掩飾的嘲諷。
月容瞬間確定之前疑慮,說出自己猜測,
“我今日見他,侯爺是默許的”
甚至,連林媽媽也知道來人是誰,男人呢,他是不是也知道
“冤枉啊,你是本侯的枕邊人,本侯怎么可能讓你見他”
顧知山喊冤枉,快速去除自己里衣,又伸手拉去月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