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月容親了又親,眼底的喜氣怎么也遮不住,笑道,
“我生平第一次,有人給我做衣裳”
月容啐他,“你平日里穿的,就不是旁人做的”
“那不一樣。”
顧知山把月容放在床上,親自拿襖裙來,服侍她穿上。
見后者眼底帶羞,一張小臉衍紅,極為招人喜歡。
忍不住湊近輕輕親了一口,碰過她腰肢時,明顯感覺她腰部躲避,口中隱隱喊疼。
胸口一動,去揉她細嫩曲線,豐潤飽滿,實在是,愛的不知如何是好。
從昨夜,男人便醞釀的話,此刻總算是說了出來,
“天下朝中局勢不穩,若是辦婚禮成親,這個關頭不太妥當。
不過定親是可以的,你,愿意嗎”
話語中帶著忐忑,月容抬頭,素來運籌帷幄的男人,眼底帶著不確定,神色也有幾分慎重。
大權在握的男人,什么時候有過在等忐忑的時候。
心底一暖,原本想要晾他一下的想法,煙消云散。
含羞帶怯點頭,“好。”
就讓她暫時把黃家,把張家,把柳家都泡在腦后,也不去想顧太后和陛下身體狀況,經過昨夜,鴛鴦交頸,二人水乳交融,是歡喜的,這便夠了。
見月容答應了下來,顧知山眼底是藏都藏不住的喜意。
摟住她親了又親,蹭了又蹭,總算是平穩了心態,眸色中仍然是壓抑不住的滿足,
“咱們現在就去給張太傅和張太太請安,只等他們同意,便定下婚期。”
倒是月容,見男人進展如此迅速去,忍不住有些去害怕。
她來到張家之后,張家對她態度極好,張太傅自然不用說,唯一的女兒疼到骨子里。只是到底父女分別了15年,又因為男女疏忽有別,總是不能坦誠說些心里話,可那點疼愛,是不比旁人少上半分的。
張太太是從日常起居到首飾釵環衣裳,樣樣費心,樣樣親自照看,唯恐月容,受了委屈。
張大和張二自然不必說,在不明白月容身世的時候,張二因為說錯了一句話,便親自拿了自己攢下來的銀子來給月容花。
此后更是認了妹妹,一心只撲在月容身上。外頭有的稀罕珍惜玩意兒,看見了便買回來孝敬給妹妹。
張大雖然內斂,可那點疼愛并不比弟弟和父親少。你想想,他都能為了自己去挑釁顧知山,還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所以月容越想越覺得對不起張家,他還沒有好好回報張家人,便要嫁人了,總覺得不太妥當。
走到了臺階前,繡花鞋有些遲疑,男人回頭,見她面帶猶豫,笑著牽起來月容手婉,肌膚瑩潤,美得讓人心曠神怡。
笑道,“你若是不樂意,我只和他們說說話便走。”
方才外面有人傳信進來,那黃忠義已經抵達京郊,不日即將進京。
估算著時間,顧知山,覺得其中必有蹊蹊蹺。
黃忠義今年方才17歲,和月容澄清的時候,不過是文弱書生一個。
轉變出現在黃家敗落以后,在相國寺得黃二太太和楚茉等人審了幾次,供詞也沒有任何紕漏。
那黃忠義是如何得知自己是韃子后人,又去了韃子之后,便得楚雄支持奪得王位,仔細想想必有緣故,一個書生氣,莫名其妙,便會有這樣的改變
青州以外十六州,議和。
顧知山在心底盤算著這幾個詞,怎么想,也覺得黃忠義,必有所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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