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思瑾幾乎是被葉歆恬折磨到天邊露出魚肚白才入睡,她一會吐一會要喝水一會耍酒瘋,一晚上都沒消停,天快亮才沉沉睡去,他也才得到解脫,累得手都抬不起來,眼皮重得都掀不開了。
他覺得她有必要跟她說以后滴酒不沾,不然折騰他就算了,她還得難受,得不償失。
兩人睡過去之后,清晨青伶和春珂來過,守在門口好一會都沒叫人伺候,她們便離開了。
正午時分,太陽照射大地,風夾雜著熱氣吹拂在臉上,縈繞在耳邊的是不曾停歇的蟬鳴聲。
葉歆恬覺得耳朵嗡嗡作響,被蟬鳴聲吵得醒了過來,渾身像散架了般疼,背部的濕潤使她不得不睜開眼,而映入眼簾的不是熟悉的床幔,而是一張放大的俊臉。
“啊”她低頭看了眼自己,驚叫出聲。
易思瑾被刺耳的喊聲驚醒,他反應迅速睜開眼坐了起來,仔細打量周圍,發現一切都是原來的樣子,他松了口氣,正想倒下繼續睡,身上的被子卻被抽走。
葉歆恬見自己穿得衣衫單薄,毫不客氣抽走蓋在他身上的被子,將自己裹了起來,并且警惕地看著他。
易思瑾清醒了一大半,抬手揉了揉酸痛的肩膀,不耐煩問“你喊什么”
“你為什么在這里,你對我做了什么”葉歆恬幾乎是退到床角再問的。
易思瑾低笑了聲,覺得她現在的模樣十分好笑,一副他已經對她做了什么的模樣,關鍵是他什么都沒做,他根本不可能乘人之危的。
“看來,你是什么都忘了啊。”他笑著說。
“你下去。”葉歆恬用腳踢了踢他說。
易思瑾想起她昨晚喝得爛醉如泥,胡言亂語的樣子,他認為該給她漲點教訓,于是一把握住她的腳腕,將她拉近自己。
他低著頭,與她四目相對,說“你昨晚可是把本王的衣服扒了,做了很多事。”
葉歆恬瞪大了眼睛,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再看看他的,佯裝鎮定說“你騙我,你還好好穿著衣服,再說了我一女的,抵不過你們男人的力氣,我不可能將你推倒”
易思瑾挑眉,沒想到她清醒過來,思考問題的方式倒是清醒,但俗話說得好,吃一塹長一智,她得受到一點教育。
“本王當然是事后穿好了衣服,看到這抓痕沒有,你抓的。”他說著就舉起自己的手臂,指著上面的紅痕理所當然說。
經他這么一說,葉歆恬確實感覺到渾身酸痛乏力,可她一點記憶都沒有啊,自己做沒做她真的不知道。
易思瑾見她臉色不太對,把手搭在她肩膀上拍了拍,說“其實這沒什么,我們只是在你醉酒的時候洞房了,我們是夫妻,本就很正常。”
葉歆恬瞪著他,他倒是說得云淡風輕,吃虧的人是她又不是他她懊惱用雙手抱著自己的腦袋,動手去錘頭,她真的一點記憶都沒有,做沒做她不知道啊。
所以,她就因為一次醉酒,把自己給交代了這么稀里糊涂的劇情,不是應該出現在電視劇里嗎,怎么會出現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