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逼葉歆恬站在我這邊,苦肉計只是意外,就算沒有鞭刑,我也有其他辦法令她靠邊站。”
向澤聽完后,毫不留情大笑出聲,好像他說的是個笑話,笑了好一會才停下,然后說“你挨了三十鞭,但沒打到腦子是吧三十鞭就想割斷人家的血脈親情,你仿佛在跟我開玩笑。”
“我只需要她那一丁點的動搖,見縫插針,我有把握。”
“我們等不到那個時候,你知道的”
“所以,那三十鞭必須由太子來親自執行,也只有這樣,葉歆恬才會死心塌地。”易思瑾十分自信,只要他出手,就沒有收服不了的人。
向澤驚訝看著他,問“你是什么時候開始計算這一切的”
“從我看到葉歆恬拼命也要救出葉傾城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了,護著她是唯一令她相信我的第一步,接著葉傾權硬闖瑾王府,也是我提前叫人不要擋得過于嚴實,不然憑他一個鎮國將軍,有本事闖進明月閣嗎恐怕踏入瑾王府三步之后,就會被人請出去。”
“然后”向澤接著問。
“禁足是意料之中,因為我了解父皇,他與葉傾權之間關系已經很不好了,要是他加重處罰葉歆恬,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以葉傾權如今在朝中的勢力,要是借題發揮,奮起反抗,必然有不少的擁戴者,加上太子一黨,對整個朝局只有壞處,沒有半分好處。”易思瑾仔細分析道。
他見向澤沒有出聲的意思,接著說了下去“我幫著葉歆恬的事,太子必然會知道,他借著替太子妃討回公道的理由,已經私底下籠絡了不少的大臣們。父皇為了事情不再這么發展下去,只能二選一,在我和葉歆恬之間,因此,我提出代葉歆恬受罰,父皇是不會親自動手的,所以最好的人選是太子,只要太子氣消了,一切都好說。”
“為什么辰皇不對葉歆恬動手”向澤很奇怪,為什么做錯事的人由始至終都是葉歆恬,她卻能免于罪責,所有的事被易思瑾娶承擔。
易思瑾自信一笑,猜到向澤會這么問,他說“父皇不能對葉歆恬動手,一方面是忌憚葉傾權,畢竟手心手背都是肉,傷害任何一個將軍女兒,葉傾權都會借題發揮。另一方面,葉歆恬的奶茶店日進斗金,交稅很多,充實了國庫,再者,你以為葉歆恬真的只是生意人嗎,她認識的大臣夫人比你我還多,她想脫罪自然有她自己的辦法,就看她愿不愿意動用這些人脈。”
“原來如此,之前是我小看格局了。”向澤沒想到這其中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他對葉歆恬刮目相看了。
“只是”易思瑾陷入沉思。
“只是什么”向澤問。
“我幫了她,不知道有沒有同等的回報。”易思瑾之前都小看了葉歆恬,把她當成了一個無理取鬧的女子,從今天開始,他得重新審視葉歆恬,評估葉歆恬的價值了。
向澤扶額,很想告訴易思瑾,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沒有失望,反而是滿溢幸福的笑容,感覺有什么東西正在發芽,野蠻地生長著。
“你與其在想這個問題,何不先把瑾王府周圍的內線清除掉。”向澤好意出聲提醒。
“不,那些人不能清。”易思瑾立刻拒絕。
“為什么”向澤不懂,既然有能力把監視的人處理掉,為什么要留著,他們產生不了任何好處啊。
“因為他們會告訴我,葉歆恬的一舉一動,等于是免費的探子,不要白不要,干嘛要送回去,這么浪費。”易思瑾笑著說。
向澤微微張口,半天沒能反應過來,因為以前的易思瑾可不是這樣的,眼里容不得半點沙子,現在卻能把內線放在自己身邊,都不知道這是好現象還是壞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