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只要你乖乖說實話,我保你。”葉歆恬邊說邊把瑾王的令牌拿在手上把玩,有意提醒蘇寶兒。
程韻在一邊早就嚇得魂不附體,連組織語言的能力都沒有,陳楚楚依舊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不想說的話很難從她嘴巴里撬出來,如今唯一的希望是蘇寶兒,容易被人慫恿,膽子太小,嚇兩嚇就很快說出來了。
“你說話算話”蘇寶兒顫抖著聲音問。
蘇寶兒這么一問,白薇薇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她瘋狂朝蘇寶兒搖頭,嘴里全是謾罵,但被大掌硬生生擋回肚子里。
葉歆恬一聽這話,就知道能談,于是朝蘇寶兒晃了晃令牌,說“看到這令牌了嗎,我能從王爺手上拿到,就證明他相信我,我說的每一句話都算數。”
蘇寶兒一聽,馬上就放心了,只是她還得考慮,到底是得罪白薇薇,還是幫助葉歆恬。可從如今的情況來看,葉歆恬的勝算很大,畢竟她現在是王府的當家主母了,王爺還把貼身令牌給了她,無條件支持她做的事。白薇薇以后恐怕是難以踏進瑾王府一步了,自己得為自己提前鋪好路。
蘇寶兒剛這么想,一旁的程韻好像猜到一樣,暗中扯了扯她的衣角,有意無意地提醒她,想清楚再做決定。
葉歆恬當真一點都不著急,視線落在一旁的陳楚楚身上,是的,陳楚楚,她發現這人挺有意思的,都到這份上了,還是冷淡得讓人覺得可怕,好像什么事都影響不了。
相較于蘇寶兒的直白,程韻的墻頭草,葉歆恬認為,陳楚楚才是那個要提防的人。
蘇寶兒深吸一口氣,看了看白薇薇慘白的臉色,似乎在心里組織語言。從這情況來看,誰會在瑾王府留下來,她看得清清楚楚,以后自己也是要待下來的,何不趁著這時候幫葉歆恬一把,順便弄走白薇薇要是真的成了,以后她在瑾王府,葉歆恬不會對自己怎樣的。
“我這人沒什么耐心,等久了承諾會不算話的。”葉歆恬覺得蘇寶兒還是搖擺不定,于是她給蘇寶兒下了帖猛藥。
蘇寶兒一聽,垂手可得的機會會隨時溜走,沒有多想,便開口“我能證明,這玉佩是白姑娘的,往日里我經常看到她佩戴。”
何止佩戴,簡直像炫耀一樣,白薇薇到處跟別人說,這是瑾哥哥送給她的,生怕沒一個人知道似的。
這句回答已經是最不得罪雙方的了,既沒有挑明倉庫縱火是白薇薇所做,也沒有暗指葉歆恬的明知故問。
葉歆恬緊抿雙唇,沒有接話,置于桌上的手,手指曲起,輕扣桌面,一聲聲的,似能扣進人心。
蘇寶兒覺得周圍安靜了下來,沒有人說話,認為是不是在懷疑自己話中的真實性,于是拉過一旁的程韻,說“你說話,你是不是也看見了”
程韻聽后,很想甩開蘇寶兒,這不是拖她下水嗎還嫌不夠熱鬧她索性不說話,靜觀其變。
“來人啊。”葉歆恬忽然對門口喊了句,兩名壯漢走了進來,她接著說“白薇薇罔顧人命,不配留在瑾王府,你們送白姑娘回自己該回去的地方吧。”
白薇薇一聽,用力掙開侍衛的鉗制,她怒氣沖沖對葉歆恬吼“你不過就是拿著雞毛當令箭,想趕我出府,你做夢”
“見令牌如見瑾王,所說所做,一切都是瑾王的意思,你們照辦就是。”葉歆恬把令牌丟到桌子上,白薇薇的眼皮底下,讓她看得清清楚楚。
“葉歆恬,你欺人太甚,你有什么資格做決定,我要見瑾哥哥,我要告訴瑾哥哥,你趕我出府這件事”白薇薇不相信瑾哥哥會對這件事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