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情況“拓跋云葉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直視著有些不知所措的貝德維爾。
“但是,你不是我認識的那位貝德維爾先生吧。”
“不錯,女士,你能意識到這點真是太好了“貝德維爾松了口氣。
“那么,那位貝德維爾先生現在“拓跋云葉關切的問道。
“aster正處于修煉的最關鍵時期,不能被打擾,我們正是來守護aster的。“貝德維爾解釋道。
“沒問題嗎“
“請放心。”
“另外“貝德維爾沉默了一下,然后看著拓跋云葉。
“aster在進入修煉前,還對我們下達了最后一個指示”
“他似乎還欠你一個承諾。”
拓跋云葉心頭一顫,想到了一個可能。
“你的意思是”
“我們會幫你將下面的那個宗門徹底毀滅。“貝德維爾面色冷硬。
哪怕平日里再如何溫厚謙卑,但是,他終究是圓桌的一員,是在戰場上縱橫不敗,斬殺了無數敵軍的騎士。
自然也有著鐵血的一面。
拓跋云葉心神恍惚。
她沒有想到,她真的沒有想到。
按照貝德維爾所說,他應該是處于一個很關鍵的時期,甚至可以說是比較突然的。
所以對他們交代命令也很倉促。
但是,饒是如此,他竟然也在最后關頭,記得他所答應她的
“事不宜遲,女士,我們這就出發吧。”貝德維爾提醒道。
“因為aster的緣故,造成了附近地貌的變化,下方的宗門已經有了不小的動作,如果不盡快動作的話,可能會有漏網之魚,或者別的變故。”
“可是,如果你們都去了,那他怎么辦”拓跋云葉下意識看向洞穴深處。
“無妨。”貝德維爾微笑道。
“阿格規文卿,作為王的輔佐官,現在就勞煩你下達命令吧。”
有著“鋼鐵”之稱的男人站了出來,就仿佛生前一般,平靜而冷漠,有序的下達著指令。
“下方宗門高級戰力已經被aster盡數斬殺了,所余之人不足為慮,但是考慮到時間和數量上的問題,所以,需要五個人動手。”
“莫德雷德。你負責東面,注意加雷斯,你負責”
“其余人,高文、蘭斯洛特還有我,在這里,守護aster的安全。”
“正好去活動活動筋骨吧”莫德雷德頭上的牛角盔鏗然合上,發出了嗜血的聲音。
“一個宗門,想必,不止是成年人吧,可能還有幼童”一位圓桌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無需心慈手軟。”阿格規文淡淡的說道。
“可是”
“哪怕是歲的稚童,他們也是戰士不,在這個世界,他們應該被稱為魂師是吧。”
“手握刀劍,掌握遠超成年人的力量,這樣的孩子,真的又能夠說得上是孩子嗎”
“他們已經站在了戰場之上,那么他就只有一個身份,敵人”
“想必他們也已經早有覺悟了吧。”
“所以,拋棄你們那無謂的仁慈,不要給我等圓桌蒙羞”
雖然話語嚴厲、冷酷,好像很不中聽的樣子,不過眾人也都早就習慣了。
生前他就是這個樣子,做著最討人嫌的事的他,在圓桌當中人緣差到了一個極點了。
但是,不可否認,他所說的,所做的,大多有其必要性,哪怕眾人心中不情愿,但是卻也無法否認,他是為圓桌當中不可缺少的一環。
沒有人說話了,哪怕是被稱為“騎士之花”的蘭斯洛特,“太陽騎士”的高文,也沒有對阿格規文的話表示反對。
他們都認同了他所說。
戰場上,無分男女,無分長幼,只要你手握刀劍,那么,便只是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