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陽愣了幾秒,看來星爺這個硬梗,真是古今中外,天南海北啊。其實張青陽心中想的卻是,自己一個黃花大小伙子,雖然是血氣方剛,可就把這美好的第一次放在這地方總是有點不甘心的。可看孫子瑜那架勢卻是不叫不行。
“孫大人您也別客氣,您隨意,我這兒有個倒酒的便行。”
說完孫子瑜看了看九姐,“還是有點放不開呀,我看也不要強人所難,找幾個機靈點的,來伺候吧。”
說著又轉頭跟張青陽說,“咱們朝中有規定,凡朝廷命官聽曲喝酒可以,要是和館子里的姑娘搞出肌膚之親,可是要挨板子的。”
張青陽心想你個老狐貍,原來是試探我。
轉瞬便進來了四個姑娘,說實話進來第一個的時候,張青陽的鼻血就差點止不住了,只是一直害羞的跟孫子瑜說,這國都的天氣確實過于干燥。
天乾國的青樓和當今的演藝圈有點類似,賣藝不賣身的姑娘很多,而這些姑娘往往品質高到令你懷疑人生,琴棋書畫就不說了,那些精致的妝容有些甚至是現代都比不了的,更不用說有些姑娘是從小就開始培訓學習,這身段兒、談吐、皮膚、顏值四**寶一樣比一樣高,大學校門都沒出過的張青陽怎么見過這種世面?
一壇子醉風沙就這么在一片歌舞聲中喝進了兩人的肚子,張青陽眼中的畫面都已經不只有一片重影了。
孫子瑜又要叫酒,張青陽趕緊攔住,“孫大人今兒就到這兒吧,我實在喝不下了。咱先回去,一旦明天超龍雀回來,我這醉的話都說不清楚可真就不好了。”
孫子瑜也沒有再勸,兩人便起身離去。
到了在水一方大門口,夜已深,樓上冷清了許多,姑娘們都已經進去了。
張青陽只覺街上夜深露重寒意濃,打了兩個噴嚏。這噴嚏力道有點大,拉著身體一彎腰,兩聲嗖嗖之音從頭頂飛過。
張青陽瞇眼一看地上插了兩支銳利的鋼箭,登是一身冷汗,酒醒了一半,敢情要是沒打噴嚏,這兩個東西就準準的插在自己的后頭上了,回頭一看在水一方的房頂,站了一排黑衣人,數量有十幾個。再回頭,孫子瑜這孫子不知所蹤。
屋頂的刺客見偷襲不成,直接刷刷的跳了下來站成一排,紛紛拔出短刃,看樣子是打算近身肉搏。
張青陽此時雙手空空,神樹樹枝放在驛站。一模懷中除了溫暖的小紅,就只有王子奇給的那一根令箭了,張青陽毫不猶豫拔出令箭,朝著天空一拉繩索,一支明亮的煙花射向空中照亮了黑暗中的都城。
這一根穿云箭倒是沒有震懾住前來刺殺的黑衣人,反而加快了他們的步伐。張青陽思考了不到0.1秒就明白,這時候敢沖英雄就只有死路一條,扭頭拔腿便跑,好在多年的籃球運動讓張青陽爆發能力很強,這幾步沖出去,黑衣人只能緊隨追擊。
漫無目的的跑了不到五分鐘,張青陽只覺背后追兵越來越近,卻看見前方黑壓壓的一片人影,立在大街中央,這是得玩前有狼后有虎?
悶頭又跑了幾步,張青陽笑了,nnd這黑壓壓的一片人,穿著和他一樣的黑色鎧甲,列隊聳立,悄然無聲,為首一個騎馬軍官,正是王子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