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揍計忻文的兩人一見他這么緊張護著,越發好奇他藏在懷里的是什么東西
兩人想去搶計忻文手里的東西,奈何他弓著身子,雙手緊緊攥著腰間,動彈不得
那健壯學子一見,眼中閃過兇狠,站起身來兩手拽過計忻文手臂,狠狠扭向身后。
“啊”
計忻文一聲痛呼。
另一個連忙掏出他懷里的東西,一看,竟然是兩個藥包,當下一聲嗤笑,“我還以為是什么珍貴東西呢原來是兩個小藥包。”
朱子賢見了走了過來,接過健壯學子手中的藥包,放在鼻子間嗅了嗅。
“還給我。”
計忻文抬頭看向朱子賢,剛才還毫無表情的他,此時臉上一片陰寒冰冷,語氣低沉沙啞。
朱子賢瞥了計忻文一眼,嘴角勾起一絲橫笑,“這么緊張,難道家里有人病了呵正好這雨下了這么久也不見停,咱們就去計學子家中做做客怎么樣”
他看向其他兩位伙伴,笑得吊兒郎當,分明另有企圖。
“好哇瞧我們的衣服都濕透了,正好我們去歇歇腳。”
兩人應聲,聲音中透出不懷好意,也不管計忻文答不答應,拽起他兩只胳膊,任他下半身在水泥地里拖曳,就往不遠處的茅草屋走去。
計忻文全身已經被揍地動彈不得,一腿不自然扭曲,應該是已經骨折。
他毫無反抗之力,他打不過這兩個人,甚至三個人。
三人拖著計忻文進了小茅草屋,那兩個被淋得全身濕透的學子就在茅草屋里翻箱倒柜,翻出能保暖地被子衣服來披在身上保暖。
而朱子賢一進門就看見茅草屋里那張破舊的草床上,趟著一位雙眼緊閉,已然奄奄一息的老婦人。
老婦人面色痛苦,嘴唇干裂起皮,顯然病的很重
“哦原來你大半夜匆匆忙忙抓來藥就是為了給你母親治病,躺在床上的是你母親吧可還真是孝子呢”朱子賢看向被隨意扔在地上的計忻文,不懷好意道。
計忻文眼神幽寒不見底,“你們到底要干什么”
他被隨意仍在地上,渾身濕漉漉,露出胳膊大腿上青紫傷痕遍布,臉色蒼白,嘴唇凍得青紫,整個人瑟瑟發抖。
“呵干什么當然是想盡辦法折磨你了。”朱子賢眼底滿是惡劣笑意,邊說邊拆開手中已然濕透的藥包,他抬手捻起藥包里的藥渣。
“你這么緊張,這兩包藥是不是對你母親很重要大半夜不顧風雨雷電給你母親抓藥,看來你母親現在急需要用藥啊”
他大步走到老婦人床邊。
老婦人神志不清,嘴里發出痛苦囈語。
“哎你母親這樣似乎命不久矣了”他斜眼瞥了老婦人一眼,而后捻起藥包里的中藥一點一點撒在地上
計忻文一見,頓時急了,猛地掙扎起身子想要沖向朱子賢,卻被另外兩人死死按住身子。
被制住動彈不得,他嘴唇緊抿,眼底頓時迸發出如冰棱般的刺骨幽寒刺向朱子賢。
朱子賢頓時被刺的打了個激靈,感覺周身忽然變得寒冷,這窮小子的眼神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