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沒有禮貌。
“滄長老,掌門在此,休要無禮。”
執事長老面容嚴厲提醒。
“不好意思,我太心急了,擔憂洺兒下落。”
滄古歉意的拱拱手,姿態頗為敷衍。
執事長老還欲再言,孫掌門笑著擺了擺手。
“女娃娃,你快告訴我,洺兒在哪”
見蘇酥沒答,他又皺著眉冷聲詢問。
蘇酥淡淡瞥了他一眼,“你是誰我為何要告知于你”
“我是秋洺師父,你不告訴我告訴誰”滄古怒道。
“你是他師傅,那凌云殿掌門又是何人”蘇酥勾唇笑問,眼底閃爍著璀璨流光。
“住嘴,黃口小兒,你竟敢對我無禮”
他怒瞪向蘇酥,頗具威言。
蘇酥笑笑不說話。
“靈兒,你太沒有禮貌了,快對滄長老道歉。”
一旁不甘寂寞的姬秋山也摻合了進來,裝作一副嚴父模樣對蘇酥指手畫腳。
蘇酥理都不理。
姬秋山臉色難看至極,礙于這是在仙靈閣,他不好做什么,只好忍著。
“陰司水牢位于魔獄地底下,不僅有無數魔兵魔將把手,聽說還有兩只九級妖獸沖天火虎把手,怕是營救不易。”
那位執行長老未被殿中兩人打擾思緒,接著蘇酥的話開口道。
孫掌門若有所思摸了摸胡子,“你剛才說要我助你救人,你可是有了良策,說來聽聽”
蘇酥莞爾一笑,“想要派人直接去救人怕是困難,魔獄位于魔都城中心,魔尊殿宇離那也不過千米,周圍有無數魔兵魔將把手巡邏,魔都城里還有隨處可見的妖獸,所以說直接派人強行救下來是不可能的,除非把魔都城整個攻下,但到那個時候,師兄能不能支撐的住就未可知。”
有蘇酥在,秋洺當然是安全的,只是蘇酥故意這么說,讓凌云殿的人著急罷了
“你有什么辦法盡管說來,你說的那些廢話掌門都懂。”
姬秋山插嘴催道。
蘇酥依舊沒理他,看都沒看他一眼,微笑著接著對孫掌門幾人道,“想必各位也知道我現在的身份,魔尊寵妾,所以我可以自由出入魔都城,甚至可以使手段進入陰司水牢,由我進入水牢把秋洺師兄神不知鬼不覺的救出,到時仙魔再次開戰之時,魔族也就沒理由威脅到凌云殿了。”
蘇酥粗略的說了一下自己的計劃,目光看向孫掌門,想知道他的態度。
掌門人垂眸沉吟了一會,而后抬頭看向蘇酥,“你如何進的了陰司水牢”
“實不相瞞,我已經進入陰司水牢看望過秋洺師兄,用的是代表魔尊身份的玉牌,當然,是我偷的,玉牌魔尊是不可能給我。”蘇酥笑道。
“你偷的呵不說魔宮戒備森嚴,就算是魔尊本來,他也不會蠢到這么輕易就讓敵對身份陣營的女子偷得玉牌,而且據我所知你并沒有靈根,一個凡人就能偷得玉牌這種鬼話你以為誰都信掌門,我懷疑她根本就是魔族的人,由于身份特殊,被魔尊派過來刺探軍情,掌門您千萬不要信她”
孫掌門身旁的執事長老眼神輕蔑看向蘇酥,完全不相信蘇酥所說的話。
“你說的對,一個普通人類女子怎么可能偷得了證明魔尊身份玉牌這么重要的信物但如果是出竅期的高手呢”
蘇酥語笑嫣然,淡淡開口道。
“怎么可能你是說你是出竅期的高手你以為在場的都是傻子嗎任憑你說什么都信世人皆知,終南紫府那位擁有天鳳靈體的掌門千金是位修仙廢材,無靈根,你說你是出竅期的高手,你得先有靈根不是”
滄古對著蘇酥毫不留情嘲諷,說著,他又拱手看向孫掌門,“掌門,這姬靈兒世人皆知是一個污穢的女子,她以自己的天鳳靈體為手段,到處迷惑仙門中的男弟子,以滿足自自身淫欲,這樣邪惡污穢之人的話,是萬萬不能信的。”
他語氣十分誠懇,斜眼看向蘇酥的眼神滿是嫌惡之色。
蘇酥真是被這話給氣笑了,這樣的流言蜚語,也有人信還是一位仙門長老
“滄長老,請慎言”
孫掌門頭一次面容嚴肅,冷聲呵斥滄古。
說完也不再看他一眼,轉頭看向蘇酥時,面容上又揚起了慈和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