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來落落莓街這邊后,過去桑伯恩的漁具店稍微有點遠。
優菈前腳離開,李秋致后腳也將彎刀系在腰間就出門了,獵弓的箭矢由于已經報廢得差不多,而且也不是接了委托到野外清理魔物暫時不需要攜帶。
今日,天氣欠佳。
在街巷之間步行的李秋致抬頭看了看天空,朦朦一片,沒有烏云亦無太陽。
為了趕時間李秋致小跑起來,超越一輛載著貨物緩慢前行的馬車,引得戴著帽子地馬夫一陣好奇地注目。
李秋致回以禮貌性地微笑,然后跑快了些。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他的身體也才剛剛熱身漁具店就到了,頭發花白的桑伯恩正拿著掃帚進行店面清潔。
似乎沒有看見李秋致的到來。
“嗨,桑伯恩先生。”李秋致用平緩的語氣在他背后喊了一聲。
桑伯恩聽見聲音帶著掃帚轉過身來,眼睛微亮地說道“哦,你來啦,璃月的年輕冒險家。”
“對,昨天傍晚答應接你的委托嘛,嘿嘿。”
李秋致笑了笑說道。
“唉”提到昨天的事情桑伯恩又陷入嘆息狀態,他將掃帚放在門口的墻上倚著,“請進來,我給你詳細說說。”
兩人來到店里的柜臺前,桑伯恩走至里面讓李秋致稍等片刻。
桑伯恩從柜臺下方的抽屜里拿出一疊紙質的資料,他將銀色的金屬夾子打開,拿下最上面的那兩張紙張。
他遞給李秋致說道“你先看看。”
李秋致疑惑地伸手接過來,有點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他站著仔細看向紙張上記錄的文字。
果釀餌三十斤,五萬摩拉;
塔恩牌簡易漁網五張,四萬五千摩拉;
塔恩牌硬竹釣竿十副,三萬摩拉;
除了上面的信息還有許多諸如魚簍子、擋雨的帽子、雨衣等,這是一張總貨額五十五萬摩拉的進貨單據。
這一眼看上去似乎并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李秋致望向第二張單據,同樣是相差無幾的貨物,但價格卻近乎上漲了百分之二十左右,例如三十斤果釀餌從五萬摩拉變成了六萬摩拉。
總貨額更是從五十五萬摩拉提高至七十萬摩拉。
而兩張單據上顯示,這兩次進貨日期僅僅過了兩周不到。
蒙德地區的漁業特別是在蒙德城與璃月、稻妻相比根本不算繁榮,畢竟果酒湖雖然大,但有限。
所以一般來說相關漁具用品的價格會相對穩定,短時間不應該上漲如此之多。
“這莫非是有人從中牟利”李秋致驚訝地問。
“我想是的。”桑伯恩言語之中有些沉默,然后又將剩下那一疊進貨單據移到他面前,指著最上面的那張說道,“這才是原本的價格。”
李秋致聞言不禁看了一眼,差不多數量,相差無幾的貨品,總花費卻只有四十萬摩拉左右。
“莫非是桑伯恩先生的那位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