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姐還是頭一次聽說到還有這回事,一時間也不知道要說什么,最終也只是嘆了口氣,
“我剛剛給她吃退燒藥了,過半個小時熱度應該也會褪,正好也可以給她換個衣服。”
路辭站在原地片刻,伸手從口袋里拿出藥膏“也把這個給她抹上。”
鄭姐微微一愣,看著手中的藥膏,有些疑惑“哪里破了嗎”
“之前在車上的時候,她的肚子被藤蔓給勒著了。”
芋圓的皮膚又過分的白,就連剛剛一拽,手臂就帶上了淺淺的紅,更別提藤蔓剛才所使用的力度了。
鄭姐的目光一時間變得有些復雜,忍不住輕咳了聲“那啥,我去給她拿件衣服備著,你先看著,我很快就回來了。”
這個房間也是剛剛才準備出來的,并沒有太多必需品。
隨著門再次被合上,房間內頓時安靜了起來。
芋圓還依舊處于沉睡的狀態。
或者說在擔架上的時候,她就已經處于昏沉沉的狀態,身上也是異常的冷,即使裹著相當厚實的棉被,也是冷的要命。
明明意識是半夢半醒的,明明耳邊卻能聽見周圍的聲音,卻聽不清內容。
腦袋內也是被塞了漿糊一般,連移動都非常艱難。
也逐漸的,周圍從冷過度成熱。
芋圓不適的扭動了下,想要從棉被的束縛中逃離,然而才體會到片刻的冰涼,很快就被重新塞入到火爐中。
又試了兩次,芋圓都無法逃離棉被的束縛,甚至不知道為什么,火爐就和粘在身上似的,甚至還越來越緊。
怎么回事
芋圓皺起眉頭,鉚足了勁想要掙扎而出,反而是把簡直熱出了一身的汗,到最后芋圓自己反而是自閉了,委屈巴巴的停止了掙扎。
不知道誰的笑聲傳來。
隨即臉頰上有了片刻的冰涼,她的臉不知道被誰捏了捏。
還沒有反應過來,便是柔軟而冰涼的濕毛巾。
只不過手法略微并不是和之前那樣輕柔,反而是相當的生硬,也不會沒有控制力度,除了冰涼感外,更多的是疼。
然而有了力氣轉動臉頰,芋圓的下巴驟然被人捏住,伴隨著一道輕嘖聲,毛巾擦臉的力度終于減少了幾分。
“我來了”
鄭姐推門而入,看到面前的景象后,一時間被震驚的不知道說什么,視線來回在芋圓和路辭身上轉動著,最后才憋出一句,
“你是在練習包粽子嗎”
路辭拿著周圍軟趴趴的藤蔓將棉被給捆住,一捆還捆了幾節,硬生生的是把芋圓捆在了其中,和繭似的。
“她一直在掀被子。”路辭為著自己的行為作出了解釋。
比起動一下蓋一下,顯然用繩索捆住來的更有效應。
鄭姐和見鬼似的看著對方,半響才默默的舉起大拇指。
“你是真的直啊。”
作者有話要說我想起小學的時候我爸爸給我梳頭發。
那根本就不是梳,而是拽著我的頭發往下扯含淚
幾次后我迅速學會了自己梳頭發。
晚上還有一更嗷我盡量搞快點:3」,,,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