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突然的,芋圓被吻住了。
并且還是不斷在加深的那種。
路辭的另外一只手扣在她后腰處,強制性的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這次的親吻也并沒有之前的那么溫和,反而就像是最初,帶著啃咬性質的那種。
生氣了。
這是芋圓最為直觀的感受。
莫非是被發現了
但是在親吻完之后,路辭又像是個沒事人一樣,將她的腦袋壓在胸膛上,拍了拍她的手背,聲音也是啞的“睡覺。”
芋圓哪里還睡得著,最想要的事情就是呼吸新鮮空氣。
腦袋更暈了。
奮力的從禁錮中露出臉,芋圓才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路辭又一次睜開眼,低頭看著她。
“人不難受不睡了”
等芋圓還沒有說完,路辭又一次按下了她的腦袋。
輕微的窒息感又一次襲來。
芋圓頓時有了些猜想。
或許,路辭發現她生理期沒有來所以生氣了
但是按照路辭的性格,也不一定憋得住呀。
現在怎么想,路辭做出這樣行為的原因只有這個了。
待在路程的懷中,芋圓越發的不自在。
這或許是所謂的做賊心虛吧
然而才動了動,芋圓便不敢動了,甚至連呼吸都暫停,瞪圓眼睛,神色中帶著幾分無助。
路辭倒是沒有阻止芋圓的小動作,唯一的就是不讓掙脫這個懷抱。
頻繁的肢體接觸,讓路辭的身體起了點微妙的變化。
芋圓這會也終于體會到了這姍姍來遲的威脅感。
路辭在憋。
如果是平時的路辭,或許會止損,但是現處于生氣狀態的路辭芋圓有了點不好的預感。
瞬間,芋圓相當大聲的來了句“晚安”
獨自僵著身體,等待著漫長的時間過去。
太難了。
她以后說什么都不要和路辭躺在一張床上了
芋圓的發燒來得快去的也快,似乎也是被嚇到的成分在里面。
不過礙于自己的“生理期”,芋圓也弱弱的偽裝了幾天。
也就是在這幾天的時間內,芋圓幾乎被迫斷了這幾天的口糧,天天白粥溫水養生湯,還是看著別人吃大魚大肉喝冰鎮飲料的那種。
面對路辭的神色,芋圓也瞬間就明白了。
這是路辭在懲罰她。
因此等到幾天后,路辭慢悠悠的詢問,讓芋圓差點熱淚盈眶。
“差不多了嗎,差不多我們也該走了。”
芋圓自然是點頭如搗蒜,說什么都同意。
但與此同時,芋圓也沒有忘記基地里的事情“那些人呢”
還有他的身體狀況怎么解決
對此,路辭也只是冷冷一笑“這都是他們的事情。”
所以會找上門來
芋圓讀出了這層消息。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路辭做事總是有他的原因在。
只是在沒人的時候,芋圓抬手輕輕勾了勾他的手指“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一定一定要說出來哦,不要太累了。”
這也是這些天來,芋圓對路辭做的最親密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