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辭依舊沒有理她的打算,然而面對沉默的路辭,芋圓反而是越來越來勁了,光說還不夠,甚至還拽住了路辭的手臂。
也由于芋圓一個用力過猛,整個人也是靠在了路辭身上片刻,這才回過神來。
路辭并沒有慣著芋圓,在她還在努力維持平衡感的時,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后一鼓作氣的將芋圓拽到了床上,用著厚實的棉被將她裹住。
芋圓整個人也都處于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狀態,被棉被堆疊在其中,半響后才奮力掙扎出一個腦袋,看著路辭的目光十分呆滯。
過了片刻之后,她這才緩緩的回過神來,第一個反應就是憤怒“是不是嫌棄酒鬼了”
路辭不假思索的點頭“廢話。”
芋圓反而是來勁了,相當憤慨的指責道“那明明你喝醉的時候還做了更過分的事情,雙標”
被酒精麻痹的大腦也沒有思考更多的能力,芋圓瞪大雙眼確定了路辭的位置,努力的繃緊臉蛋,想要營造出“嚴肅”的氛圍。
路辭顯然不想相信一個醉鬼的話語,但這個醉鬼顯然表現的太為篤定,見路辭沒有相信,晃晃悠悠的想要下床,拽著路辭想要前往當時的案發地點。
對此,路辭不得不拽住了芋圓,阻止她起身“你冷靜一點,現在是什么情況你不知道嗎”
雖然來催并不想相信芋圓的話,但最為致命的是,路辭還能清楚的記得,酒后的第二天,自己對于喝醉酒時也是有模糊的感知的,所以后續才開口詢問芋圓。
將對方堅決不承認的樣子,路辭雖然還有些疑惑,但也沒有太過于糾結,將這個疑惑壓在了心底。
沒有想到現在倒是有機會察覺到真相了。
“尋求真相的路上注定是要付出什么的嗝”芋圓當即用力揮手一拍,然而也只是拍在了柔軟的棉被上,沒能顯示出什么氣勢感來。
然而這絲毫沒有沒有阻止到芋圓的動作,將路辭怎么樣的都沒有要讓自己出門的打算,芋圓干脆也不糾結時間場所了,費力起身,然后立刻攬住了路辭的脖頸。
“你能不能彎下膝蓋配合一下我的身高,我還想還原一下當時的場景呢。”
喝醉酒的人反而有著比平時更加無窮無盡的力氣,還是拽著路辭的脖子不動搖的那種,明顯是一副不達真相不罷休的架勢。
在芋圓不依不饒的糾纏下,路辭的拳頭微微握起,薄唇也抿著,但最終還是沒有阻止芋圓,反而任由著她的動作。
后續的芋圓就沒有廢太多的力氣了,牽著路辭將他抵在床椅旁,神色是無比的滿足,平日里圓溜溜的眼眸此刻是彎彎的月牙,臉蛋也是紅撲撲的。
看上去倒是沒有什么攻擊性。
但是那兩只手卻不那么老實。
芋圓強制性的抱住面前的路辭,臉頰埋在路辭的頸窩內,瘋狂的蹭著,然后還吸了兩口。
“嗯,熟悉的洗衣粉的味道。”
芋圓一直都很好奇,明明就是同款的洗衣粉了,為什么自己還能這么清晰的分辨出來。
每次到真的要細說分辨原因的時候,芋圓又說不出個什么。
對于芋圓親昵的舉動,路辭則是顯得十分不適應,抬手想要推開芋圓,但又想要知道自己當時到底做到什么地步。
芋圓嘀咕完這句話后也就沒有撒手,就處于環抱著路辭的狀態,腦袋埋在他的頸窩處,清淺的呼吸逐漸變得綿長。
芋圓似乎就這么睡著了,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就像是睡著的倉鼠一樣。
然而與此成為反比的,就是被抱著的路辭。
隨著芋圓的每一次呼吸,路辭的軀體就越發的僵硬,至于以還沒有多久,路辭就不得不開口催促道。
芋圓并沒有反應,還是處于剛才的那個姿勢。
似乎是真的睡著了。
路辭也不知道此刻的心情是放松還是緊張,又或許帶著奇奇怪怪的情緒,但顯然在維持下去是不太可能的了,路辭緩慢的移動著身軀,力求不吵醒芋圓。
免得她在作亂。
然而路辭的計劃注定是落空的。
身體僅僅只是微微往前傾,芋圓就和感應到了一樣,渾身上下立刻一震,隨即含含糊糊的聲音立刻傳來“別動。”
“你還要保持這個姿勢多久”見芋圓還舍不得放棄的模樣,路辭語氣生硬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