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們和你們在一起只能等死,他們一定會想辦法將這里夷為平地的,在他們沒先下手之前我們就要想辦法杜絕這一切的發生了,我們只有先走一步才能安排好這一切,你們靜候佳音就好,讓村民都過來,我說計劃給大家聽。”
陳錦瞳的計劃一點不復雜,她告訴眾人讓眾人裝病,維持那種瘟疫依舊沒過去的假象,讓人一看,就不敢靠近。
村民都同意裝病,到黃昏時候,陳錦瞳更換了一件中老年的衣裳,將石灰粉弄在了頭發絲內,和“耄耋之年”的東方玄澤兩人推了一輛車出村去,還沒到封鎖線呢,幾個官兵已耀武揚威而來。
“喂,做什么的?”一個人打了一聲呼哨,黑暗現了六個人,那六個人一看來人是倆老年人,也不怕,咋咋呼呼靠近。
“咳咳咳,”陳錦瞳的偽裝術天衣無縫,聲音在這一瞬間變得沙啞極了,那飽經風霜的臉上寫滿了歲月的侵害,“咳咳,老身的兒子得了瘟疫,人已死了,老身準備埋人去,諸位官爺給個方便啊。”
陳錦瞳一面說,一面將一塊狗頭金送了過去,所謂見錢眼開,她還就不相信了,他們這群人會無動于衷?
一人將狗頭金握著看了看,另外一人已準備搶奪,只有中間那個人還算理智一點,那人吼了一聲湊近平板車去看尸體,哪里知道他掀開白布后看到的竟是一雙腳,接著此人胸口一疼,他吃驚的瞪圓了眼睛,那駭異的表情是如此惶遽。
“我!你!”原來平板車上人就是何江,何江已刺殺了一個官兵,陳錦瞳殺了一個,東方玄澤殺了兩個,殘余兩人準備逃之夭夭,一人被何江扼住了咽喉弄死了,另一人拔足狂奔,一剎那后,東方玄澤和陳錦瞳何江等已在三岔口將那人包圍住了。
那人回頭,發覺背后的路被何江封死了,左邊那條路上是陳錦瞳,何江已靠近,“你們這群壞種,竟一點不幫助民眾,如今我要將你碎尸萬段。”
何江上前去就要下手。
“何江!”陳錦瞳發令阻撓,何江后退,陳錦瞳靠近了那人,此人被嚇到了,腰膝酸軟跪在了陳錦瞳面前,好像個搖尾乞憐的老狗一般,“大人,王爺,兩位大人啊!小人就是個窮苦人,小人是縣令大人秦武宇的一條狗,求求你們法外施恩饒恕了我這條狗。”
“小人,小人就是大人們的一個屁,您放了小人吧。”那人嚇壞了,節節敗退。
“放了你?”陳錦瞳冷笑,“放了你,誰帶我們去見縣令大人?如今改過自新的機會就在你手中,你自己看著辦。”
那人連連點頭,陳錦瞳等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三個人將尸體的衣裳更換了,洗濯了頭發后,陳錦瞳已搖身一變成了一個捕快,“現在,你帶我們到縣衙去,不要東張西望,不然我賞你點兒你想要的。”陳錦瞳手中的匕首已放在了那人腰肋之下,那人苦了一張臉求情。
“聽話點兒,你自己也說了你是無關緊要的局外人,我們自不會將你怎么樣,我沒想要見的是縣太爺,帶我們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