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卻不知道他們兩人在這書房內這么鬧,外面也竟沒有人進來追趕。實際原因不過是外面的人都死于非命了,他們遭遇了來自于一個神秘人的暗算。
那人手中握著鐵蒺藜,誰靠近書房,鐵蒺藜就發射出去,只取那人。眾人跌撲在了黑暗中,可憐竟沒一人注意到兇手潛伏在哪里。
大家緊張兮兮,并不敢靠近,等書房內的動靜兒逐漸消失后,沉寂的夜里,一人猶如飛鳥一般降落在庭院,接著他極其快速地穿過了庭院靈貓一般矯捷地跳入了屋子,書房之內,一片狼藉。
那人站在里頭,陰狠的視線已落在了地上的尸體上,他靠近王思年,王思年身子下已是一片紅色。
他的手探入王思年的衣袖,似在尋找什么,但卻一無所獲,他不甘心的用匕首劃開了王思年后背的布料,可以說他用最快的時間將王思年從里到外檢查過了,但什么都沒有。
他失落地起身,瘋狂的將地上的書卷撿起來,一一都發開看,還是沒找到自己要的東西。
他依舊不放棄,將瓷罐和花瓶也摸索過了,總之這屋子里內一切能翻找的東西都弄了個底兒朝天,終于他握著狂刀進入了深邃的地道中。
地道之前,東方玄澤和陳錦瞳聯袂而行,地道內有一股常年不見日光的冷氣和臭氣,為保安全,東方玄澤丟給了陳錦瞳一塊布讓她捂住鼻孔,兩人走的很慢,蠟燭的光暈能照亮的位置畢竟有限。
走了一程子,不見任何蹤影,那秦武宇就彷如徹底消失在了黑暗中一般。
陳錦瞳蹲下,她將燭臺放在地上,研判的視線盯著地面那一連串遠處的腳印在看,“你說,這會是個逃生的密道嗎?”
“不知道。”東方玄澤咬著下嘴唇,他們兩人都在注意蠟燭的風向。
如這密道盡頭可通到外面去,里頭一定會有風,但實際情況是這密道內空氣很渾濁,并沒一絲一毫的風。陳錦瞳走著走著竟有點怵頭,她嗅到了一種特殊的臭味,那臭味仿佛來自于幽冥界,帶著一種恐懼的氣息。
起初進入地道的時候,那臭味縹緲到幾不可聞,但此刻伴隨著深入,臭味猶如一股煙一般彌漫了過來。
“好臭。”陳錦瞳摸一摸鼻子,“哈啾”一聲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接著又是打了一個寒噤,此刻,一種非常不好的第六感侵襲了過來。
“走吧。”東方玄澤將地上的燭臺拿了過來,兩人正往前走呢,忽而聽到背后有腳步聲,東方玄澤拉了一把陳錦瞳,吹滅了蠟燭。
兩人躲避在了黑暗中,須臾,一個人膽戰心驚地走了進來,那人走的很慢,他左手握著一塊晶石,右手警備的握著一把刀,手中匕首不停地揮舞著,他戴著面紗,多半的臉都隱蔽在里頭,因此即便是如此近距離,陳錦瞳和東方玄澤依舊不能分辨出來者何人。
那人也沒察覺他們的存在。
他快速地朝著里頭去了,光暈很快消失在了前方,陳錦瞳點了蠟燭,兩人好奇地跟在了那人背后,這密道很長,走了許久還不見盡頭,但好的是當初修這密道之人并沒有玩兒什么花里胡哨的技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