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他怎么看上去病怏怏的,陳錦瞳丟開水果,訕笑道:“你今日這是怎么了?我看看?”不由分說,她抓住了他的手腕,聽了脈息后,發覺并沒有任何問題,這讓陳錦瞳奇怪。
“沒病沒災啊,那你鎖眉做什么?”陳錦瞳猶如丈二和尚一般。
吃了東西,將藏寶圖拿出來,兩人仔仔細細去看,辨明了終點站,“在這里了,距我們已很近很近,此刻就走吧,事不宜遲。”最近追兵太多了,讓他們兩已苦不堪言,聞聲,東方玄澤點了點頭。
兩人才剛剛從草棚子里出來就看到了一群官兵,陳錦瞳心道不好,轉身就走,東方玄澤和陳錦瞳回草棚子,陳錦瞳道:“你先在這里坐鎮,我去弄點兒空穴來風的東西。”她也沒道明自己要弄什么,但東方玄澤卻知古靈精怪的陳錦瞳定是去故布疑陣了。
他索性在原地等,大概過了一刻鐘還不到,一群吆五喝六的官兵已咋咋呼呼的到了,那官兵首領人一道就嚷嚷著讓東方玄澤準備熱茶給他們喝。
東方玄澤立即去烹茶,那眾人席地而坐,首領問他可曾看到一對兒落難的人從這里逃離了,東方玄澤自心知肚明,忙道:“我未嘗看到。”
一會兒后,陳錦瞳挎著菜籃子到了,人一到立即幫東方玄澤料理茶水,這一次追兵還很多呢,幸虧他們更換了農人的衣裳。
最近兩人都看上去臟兮兮的,因此不會被認出來,陳錦瞳演技又是能拿小金人的,輕而易舉就蒙蔽住了他們的眼,此刻陳錦瞳斟茶給他們,那眾人哈哈大笑,“你這小娘子知情識趣,倒是上的廳堂下的廚房呢。”
“多謝長官謬贊了,農女愧不敢當呢。”
“當得起,你當得起啊。”那長官看起來倒隨和的很,吃了茶水后,幾個人忽而感覺腦袋沉甸甸的,上下眼皮猶如在打架一般,哈呢快一頭栽倒人事不省。
陳錦瞳一把拔掉了那長官的繡春刀,出鞘的刀是如此鋒利,嘩啦一聲已劈砍過去,長官死在了睡夢中,草棚子外幾個人感覺不對勁,朝著里頭去看。
陳錦瞳已翩躚從里頭走了出來,雙眼明亮,含著笑指了指里頭,“副將,你家將軍困乏了,在里頭睡覺呢,你也吃茶嗎?”
“睡覺?”那副將才不相信呢,咬著牙齒靠近。
原來陳錦瞳剛剛殺了人后,將人頭依舊還放在了脖頸上,以至于此刻看起來人還好好兒的。
那副將才感覺不對勁,正準備攻擊呢,忽而心頭一涼,接著一疼,垂眸一看發覺胸膛上出現了一條月光一般的白影。
“來!來人啊,殺……”他這句話沒咕噥完畢呢,已倒在了血泊里。
對這些毒害他們的人,陳錦瞳和東方玄澤向來不會心慈手軟,兩人此刻也沒什么好偽裝的了,即便是外面有千軍萬馬他們也要死磕到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