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西把目光掃了一遍那份材料“普普通通啊,平常給人當當司機,有什么特別的”
不論是長相,還是工作背景,這個名叫張山的人都是丟在人堆里便再也撿不出來的類型,一如他的名字一般。
“不是,”
南欣盯著那張照片看了許久,不斷敲著自己腦袋,說“我是覺得,太眼熟了,仿佛最近還見過。”
“怎么可能,人家家里的司機,平常也都是跟著老板跑的,我看哪,”
羅西覷他一眼,接著說“是這個人太大眾臉了,趕緊看后面的材料吧。”
“好吧。”
曉南欣依言繼續翻越,幾乎把陳醉的人生了解了個七七八八。
他是家里最小的孩子,父親在四十多歲才終于有了這么個寶貝,自然是捧著慣著,加上他母親是后來進門的,平常慣會撒嬌討好,弄得這個兒子也從小會看人眼色,見過的人,尤其是女性,幾乎沒有不喜歡的。
時間久了,不知道怎么就讓這位公子爺大大方方地花心起來,按照他的理論,讓那么多女人開心,本來就是件對大家都好的事情,而母親不管,父親不問,他也樂得瀟灑。
南欣越看越覺得沈慧真是瞎了眼,忽然又隱約感覺陳醉這回是不是活該,這想法剛剛冒出個頭,便被一棒子敲回去。
她是神仙,清心寡欲,道法自然,可不代表她冷漠啊,無論陳醉做了什么,總罪不至此。
收拾心情,繼續查詢,可實在是一無所獲。
“沒有線索嗎”
羅西探過頭來問道,一副失望的樣子“還說自己是奇案司的一顆遺珠呢,我看,也不怎么樣。”
明知是激將法,可曉南欣還是不可避免地生氣了,她將那材料一摔,就想罵人。
“你”
誰知道,忽然沒了聲音。
“干嘛”
兔子沒好氣地回答,扭頭才發現這姑娘居然中途改了方向,跑去翻起那一疊材料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是誰了”
曉南欣興奮的叫聲直插屋頂,夾著著羅西的嘀咕“什么是誰,發什么神經。”
“那個司機,我想起來自己在哪兒見過了。”
“哪兒”
明人不說暗話,羅西的確一下子來了興致。
所以怎么說,好奇心是驅使人前進的最大動力呢。
曉南欣還在看那張呆板的存照,男人笑得十分不自然,或許不笑還更加好看些,她記下男人地址,說“走。”
“誒等會兒,你沒說清楚呢。”
“你還記不記得,有會我去陳醉之前住的地方去找他,卻發現他已經搬家了。”
“對啊,那又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