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可不是交流故事認親的時候,她只好勉強答應讓可樂跟著。
“你得走后面,看見不對就快跑出去報信,知道嗎”
可樂見自己能入隊,從善如流“沒問題,我在學校是飛毛腿。”
她們往前走了一會兒,天就已經完全漆黑,這地方晚上似乎也沒什么人來,南欣側耳細聽,只有幾下不知所謂的嘎吱聲。
似乎是風在吹動著某扇不結實的門。
“涂涂會在這里嗎”
師娘有些不安,雖然推測對方抓涂涂是為了威脅,應該不會傷害她,可畢竟是自己女兒,只要一時一刻見不著,師娘的心就像是放在火上烤著一般。
“他們到底為什么,為什么要帶走涂涂呢,她不過是個孩子”
師娘說話的聲音逐漸有些凄厲,帶著一絲絲絕望。
“我想,他們應該就是計劃將涂涂藏在這里,你看這里并沒有什么外人,監控也不足”
南欣吞咽一下,有點艱難地說“師父的事情,我能猜出來,相信只要花點時間去查,藏在暗處的那些人也是可以的”
接下來的話,她沒有說,師娘卻猜到了“他們想用涂涂,逼我說出他的所在”
“嗯。”
南欣幾乎可以肯定,否則,對方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又什么都不知情的涂涂干嘛呢
“可我真的不知”
師娘低下頭,卻忽然又抬起,眼中燃燒著火焰“這些人欺人太甚,我一定得親自救回涂涂,孤兒寡母,卻也不是像他們想象中那么好拿捏的”
她這話說的咬牙切齒,連身在一旁的南欣也不由得側目。
南欣忽然想起,師娘嫁人之前,江湖上也是曾經有過她的傳說的,那時,她和師父兩個人開車去外地,路上遇見了拿著鐵棍的一伙人要訛錢,這對夫妻硬生生把他們打得個個站不起來,卻甚至夠不上任何重傷的標準,那伙人后來再也不敢出來惹事。
或許是師娘在家帶孩子太久了,連南欣都幾乎忘了這些。
“你看,”
師娘當然不知道這個小徒弟在想什么,只是忽然止步,從地上撿起個什么東西。
月光下,一朵小小的蝴蝶結,上頭鑲嵌著一顆鋯石,被反射著閃閃發光。
“這是涂涂鞋子上的裝飾”
師娘仿佛看到希望。
“嗯,應該是她被抱著到這里時醒了,所以奮力掙扎。”
可樂也開始推測。
不過,這話倒是讓師娘面上浮點不安的神色。
“應該沒事,估計他們就躲在附近了,或許只是又點了涂涂的穴位。”
南欣蹬了可樂一眼,然后安慰師娘。
“噓,聽。”
師娘卻忽然警覺,矮下身子,又道“好像有人在說話。”
南欣聽見一點點女孩子的抽噎,她心中一驚,慢慢湊到旁邊的窗前,那里透著一點燭光,只見涂涂正被綁了扔在角落,看起來雖然灰頭土臉的,但似乎沒吃什么大虧,只是默默抽噎,似乎已經有些餓了,并沒有什么力氣。
她揮手招呼師娘過來,然后又掃了一眼屋內形勢,計劃道“可樂你沒什么打架經驗,就去朝大路的那頭弄出點什么聲響,我守在門口,等人出來一次解決一個,然后師娘感覺進去帶著涂涂走。”
她覺得自己的計劃聽起來非常完美,已經開始打一二三的手勢了。
“誰說我沒有打架經驗”
可樂本來想抗議,但見老大已經示意開始行動,還是乖乖聽話,往外頭悄悄跑了幾步。
“哐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