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瀾宇如被雷劈,聞言驟停再轉身的時候,颯颯如風盛美麗已經走回主別墅了。
“”
白汐馬不停蹄的往自己的臥室趕,剛轉過二樓走廊拐角,卻突然被人抓住了手腕,隨即便被捂住了嘴拉進了客房。
漆黑一片的客房中,他聽見男人粗重的喘息,感受著近在咫尺男人熾熱的溫度,男人將他的雙手禁錮在掌心,壓在了他的身體兩側。
這要不是在賀家,白汐早還手了。居然敢耽誤他數錢,真是不想活了。
可現在他只能裝可憐,嗚嗚了兩聲,不停地抖動掙扎著想要逃離男人的掌控。
“是我。”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男人放開了他。
白汐伸手打開了客房的燈“瀾琪你”
“白汐你到底能不能安分點。”
賀瀾琪咬著牙站在他的面前,琉璃燈光下白汐白的發光的胳膊、手腕、以及袒露在外的脖頸上都布滿了他們三兄弟拉扯時留下的紅痕,斑斑痕跡像是盛開的一株株嬌艷的玫瑰,隨著他沉浮的身體輕輕搖曳
晃動,美麗又色情。
小時候,賀瀾琪便知道白汐是一只天生的妖精,明明愛得大哥死去活來,卻仍會對別人笑、從不吝嗇在他人面前展示自己的美麗,惹得周邊的富家子弟都對他念念不忘。
他就像是綻放在地獄的彼岸花,美麗便是他的原罪。
于是從白汐正式嫁入賀家的那一刻,賀瀾琪便在監視他,他知道大哥不喜歡他,但是他既然已經嫁入了賀家,便只能是賀家的人、是賀家的東西、是賀家的狗。
可是慢慢的他發現自己好像再也無法移開眼睛了。
白汐頓了頓,看著賀瀾琪莞爾一笑,白皙柔滑的手指勾住了他的脖頸,在賀瀾琪震驚的目光中,將唇貼在他的耳畔,溫熱的呼吸撫摸著他的耳垂。
“我偏不你又能把我怎么樣呢,嗯”
白汐在賀瀾琪的耳邊吞吐著,將最后的“嗯”字卷了一個舌。清脆的水漬聲流進了賀瀾琪的耳畔,已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他整個耳廓。
亮燈三盞,一萬元到賬。
耶耶耶真是
好刺激,嘿嘿嘿。
小12你就只說一個字,服還是不服
服,汐汐真棒就是婊得令人無法直視。
這也不能怪他啊對付賀一百這種偏激的小變態只能用非常手段。
在他們這類人的眼中,美麗便是原罪,不能對別人笑,不能看別人,不能向除他以外的其他人發散善意,否則就是騷浪賤、不守本分。
對付這種人當然是氣死他們咯
老子偏要萬千寵愛、瀟灑人間、美爆世界。
受萬民朝拜、一騎絕塵登頂稱王
當然,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刷爆他,嘻嘻。
賀瀾琪轉過頭灼灼的盯著他,匿在身側的手悄然握緊,似恨不得將眼前的美人吞到肚子里連骨頭一并咬碎。
白汐卻好似看不見他的憤怒一般,眉眼彎彎的笑了笑,燦金色的琥珀眼眸閃閃發亮,似融著太陽的碎片。
他輕輕地揉了揉賀一百嫩紅的耳垂“怎么二弟,生氣了不氣不氣啊,我逗你的,我特別專一特別老實。”
只是在你面前不能老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