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傷心喲。
既然如此那就討厭死你吧
白汐抽出了賀瀾宸夾在唇中的煙,他的唇單薄冷清、唇形完美唇紋如水,聽說唇紋好看的男人腎好火力旺,最主要的是抗折騰
松開了環著他脖頸的手,穩了穩身形后,白汐將右手蜷縮成拳,輕輕地抵在了賀瀾宇的唇上,如玉凝脂般軟軟的溫存蔓延在兩人指腹與唇之間。
“把煙渡給我啊。”白汐直視著賀瀾宇,挑了挑眉。
一拳之隔的兩人離得極近,近到賀瀾宇能看到他金燦燦的琥珀眼眸中灼熱的光影。
他好像很依賴自己,不扶不靠全心全意的置于自己的腿上,赤著腳雙腳懸空,右腳腕上鮮艷的玫瑰盛開綻放,染著薄紅的左手夾著煙,唇抵在右手上與自己一唇之隔。
凝一雙秋水,不經世事的美。
似受到蠱惑一般,賀瀾宇啟唇將口中的煙渡了出去。
繚繞煙霧漫過白汐稚嫩的手,穿過他纖細的指縫,漫上了他妖孽綢麗的臉,他含情脈脈的對視著賀瀾宇,啟唇將縹緲云煙悉數含入了口中。
猩紅的舌尖似不知饜足一般輕沾嘴角,鴉羽般的睫毛輕顫著笑了笑。
可以了可以了快要演不下去了。
尤其是對上賀瀾宇至始至終冷淡的目光,白汐總覺得他下一刻就會把自己從窗戶扔出去。
不知道下面的釘子床盛美麗收走了沒有。
如果沒收走,甜美愛情片變成血腥恐怖片就不好了。
白嫩的腳尖輕輕點地,白汐正準備起身,卻感覺腰間一緊。
賀瀾宇將他按在了桌子上。
“賀大少,你怎么出來的這么晚啊,十點的飛機現在都九點了,趕到飛機場還要過安檢呢。”
鄭嘉舟透過后視鏡瞇了一眼后排視周圍無一物的大佬“欸,你不會是舍不得白汐吧哈哈哈,一定是”
聽見白汐名字的賀瀾宇翻文件的手頓了下。
“我說啊賀大佬,你就是有福,能娶到那么個尤物,長得跟個禍害似的就不提了,還天生白兔紅,一碰”察覺到后視鏡里賀瀾宇陰沉的目光,一貫天不怕地不怕的鄭嘉舟咧嘴訕訕的笑了笑,立即收了聲。沒辦法,盡管他從小牛逼到大,軍營商戰遍地走,在賀瀾宇面仍舊是個弟弟。
賀瀾宇合上了文件閉著眼養神。
“行行行哥我錯了,您別生氣,我不該提白汐,怪我嘴欠”
鄭嘉舟沒心沒肺的笑,其實他真不是有心哪壺不開提哪壺,主要是白汐太他媽勾人了,從小時候鄭嘉舟見過白汐便沒有忘懷過,后來得知他身體病癥,更是興奮如狗,畢竟像白汐那樣敏感的人可是千年一遇,想想將他那會是多么美妙的體驗。
不過,他也就只敢想想,兄弟的人他絕不會碰。
但他還是好奇,特別好奇“欸賀大少,咱們做兄弟這么多年了,部隊一個營的,商戰同仇敵愾,你指哪我打哪,兄弟中咱兩最親,包括這回海外公司出事你都只帶我一個人去,說明什么,說明咱們就是星城扛把子啊。”
“說明我就不該懶得叫別人。”賀瀾宇靠著椅背無情冷淡。
“得得得,你最牛逼,我不提了行了吧。”鄭嘉舟咳嗽了一聲,正了正色又道“你說海外這事是誰干的啊,居然敢在咱們背后放冷槍,可真是活膩了。”
看到賀瀾宇微蹙的眉頭,鄭嘉舟無奈的搖了搖頭“你也不知道嗎掏空海外公司、打聽白家企業、陷害公司高層、軍營部分換血這一樁樁一件件很明顯都是沖賀家來的啊。”
似想到了什么,鄭嘉舟打了一個冷顫“臥槽,你不覺得這事和小時候白家出事前很像嗎當初白家也是這樣一步步被人掏空,生生把白家老爺子氣病,然后”
“行吧,怪我過分想象了。”從后視鏡對上賀瀾宇跟看大傻子似的目光,鄭嘉舟自我感覺良好的笑了笑,頓了頓后吞吞吐吐的問道“阿宸最近還好嗎”
“還那樣。”
“唉,我是真的欣賞他啊,他身上的那股血性簡直跟你當初一模一樣。殺伐果斷能文能武,吃得了苦受得了罪,只可惜賀家已經有你了。哎,不提了不提了”
在鄭嘉舟碎碎叨叨中賀瀾宇重新闔上了眼。
空調的冷風吹過,他仍感覺有點熱,揪開了領帶,溫熱的觸感滑過皮膚,賀瀾宇突然想起了白汐剛剛摟著他的一幕。
軟綿綿的白汐窩在他的身下,勾纏著他學貓叫,說是他的小野貓,會一直一直陪著他,無論自己想對他做什么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