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晨曦,你是不是有病”
白汐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被簡晨曦扔出去了。
自從那天晚上桃施然告訴他芭蕾舞皇比賽即將開始,他在家休養了兩天后便重新開工了,并且通知了簡晨曦,問他是否愿意來劇組抽空和他一起編排舞蹈。
意料之中,簡晨曦沒有拒絕。
于是今天上午白汐先是和賀瀾琪拍了一場戲,便來到劇組特意為他騰出來的舞蹈室與簡晨曦一起設計舞蹈動作。由于他偏瘦,比簡晨曦還瘦一點,所以兩人商量好,托舉的動作都由簡晨曦來做,他則是被拋出去的那個人。
可是他妹的,一中午了,簡晨曦就跟特意報復他似的,每次抱起他后比起拋出去更像是扔出去
“怎么了,是你站不住,怪得著我么我撐死了動作大一點,力道狠一點。可是據我所知,力道越大、惡意越多,你應該越爽吧,我讓你這么爽,你不但不感謝我,還怪我,我真得是好冤枉啊。”
簡晨曦抱胸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著翻了一個身才重新站穩的白汐,目光掠過他身上寬松的舞蹈服。
他們編排的這段舞蹈是芭蕾與現代舞的結合,音樂則是偏古風的風格,兩人皆是寬松的琉璃白綢緞裝,松松的穿在身上,每一個起跳翻轉都能看到彼此緊實的腰腹。
“是,感謝你”我感謝你八輩祖宗
白汐咬著牙恨聲,但是簡晨曦也并沒有說錯,雖然他是故意而為之,卻又讓人找不出破綻,可以說是將他扔出去,也可以說是將他拋出去,畢竟動作就是如此,任誰都無話可說。
不過,白汐才不會乖乖受委屈。
他之前同意選簡晨曦為他的舞伴,便早已做好了應對簡一千一切壞心眼的準備,既然無法避免,正面剛永遠是白汐的不二選擇。
既然簡晨曦不仁,就不要怪他不義。來啊,互相“折磨”到白頭,看誰先弄死誰。
白汐淺笑,迎著簡晨曦玩味戲謔的目光重新站到了他的面前,音樂重新開始,白汐在每一個起承轉合的點都會故意靠近簡晨曦,后者一開始還不明白他有什么意圖,沒有躲開的看著他,直到被白汐一連踩了好幾腳,才暫
停了音樂。
白汐洋裝歉意的看向了他,挑了挑眉道“哎呦,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腳滑腳滑。”
簡晨曦沉默咬著腮幫子將萬般憤怒都憋了回去,漂亮的一張臉氣得微微有些泛紅,頭上的燈盞從第一盞直接亮到了第三盞。
雖然這種行為非常幼稚,但是有效啊能搞錢就行,白汐就想搞錢。
白汐雀躍的轉身準備練習獨舞的部分,腰上卻是一緊,簡晨曦從身后抱住了他,混血兒的身高較高,從背后擁著他時像是靠在了一張溫熱的棉毯上,簡晨曦低頭俯在他的耳畔,鼻端正對白汐的耳朵尖,故意使壞的蹭了蹭。
原主的身體處處敏感,屬耳朵尤為之最,一串宛如電流般的酥麻癢意隨著耳膜竄進了身體里,引的白汐一瞬紅了整個耳廓。
他掙扎著想要脫離簡瘋批的掌控,可身后的混血兒卻牢牢地抱著他,順勢借著音樂轉了一個圈,好似是在告訴白汐這是跳舞,不要多想。
可是白汐不多想就有鬼了,簡晨曦都摸到衣服里了
“簡晨曦”
“干什么又叫我,不就摟你個把下么,你和賀瀾琪在片場親親抱抱還少嗎”
我讓琪琪摟是因為我喜歡他,而你算老幾。
“還是說只允許他們摟,不能別人碰而且,誰稀地碰你,要不是為了跳舞,我看不都想看你一眼。”
“最好是這樣。”白汐回頭憤憤的剮了他一眼,簡晨曦旋即更加憤慨的勒緊了他的腰,疼得他呼吸都跟著一滯。
“白汐,現在的你真是越來越有手段了,知道一味跟在賀瀾宇的身后起不到任何作用,用盡手段也得不到他的愛,所以轉移了目標,靠利用賀家剩下的兩兄弟,讓賀瀾宇吃醋、逼賀瀾宇就范,你還真是棒極了呢。”簡晨曦摟著他旋轉。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你知道最近賀瀾宇為什么那么忙嗎,因為他的兩個弟弟在和他奪權,海外有人在削弱賀家的實力,國內兩個弟弟又對他緊追不舍、咬死不放,所以你的瀾宇哥哥現在內憂外患,郁悶得很。”
白汐被簡晨曦說得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