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揪了揪賀瀾宸的衣擺,重新走到了眾人的視野中“今天確實是個好日子,既然這么好的日子我可不想讓某些人污了眼睛,你們繼續,我和瀾宸就先走了,畢竟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沒有賀大少這么閑”
白汐說完便看都不看賀瀾宇一眼的打算離開,擦身而過的一刻,卻猛然被他鉗住了胳膊,驟然的疼痛逼得白汐差點跪下。
同時,賀瀾宸抓住了白汐的手腕,簡晨曦握住了白汐的肩膀。
“”
媽的,又來
空氣仿佛在這一刻停滯,白汐雙腿直打顫,痛舒相伴的感覺快要將他拖入深淵,原本在賀瀾宸的捉弄下早已紅成一片的臉,更顯得的緋潤,為了阻止身上的酥軟,白汐緊抿著唇咬著齒牙,殊不知這樣的狀態更加的魅惑勾人。
抓得他的三個人呼吸都稍顯急促。
賀瀾宇偏眸看向了同樣抓著白汐的三弟與簡晨曦,平時冷淡到無波無瀾的眉目愈發攢聚。
而賀瀾宸與簡晨曦同樣沒好到哪去,三人像是餓了一個寒冬尋到鮮肉的惡狼,除了對眼前鮮美肥肉的占有欲以外,周身都遍布著互相較勁撕咬的狠厲。
吱呀
門被推開,站在門外的桃施然一臉懵逼,看著站在三人中間似發燒般迷幻、不斷抖腿的白汐震驚連連。
“徒兒啊為師來晚了”
走廊內,白汐扶著桃施然的肩膀邊走邊深呼吸,回想剛剛發生的一切仍舊恨得牙癢癢。
嗚嗚嗚,差點被折磨死了。
可都被折磨得這么狠了,還不爆小燈燈
好氣喲,真想打一架
桃施然仍舊沉浸在剛剛看到的一幕中,完全沒有緩過神來,詫異的回頭看了一眼身后,見空無一人才吞吞吐吐的問道“徒兒,你們剛剛干嘛呢”
“n,”白汐緩了一會兒也緩過來了,嫌熱的揪了揪領子。
“什什什么批”桃施然如被雷劈,“哈哈哈我徒兒越來越幽默了真得是成長了不少啊不再像以前只有戀愛腦了”
衣領被扯開,白汐勾唇輕輕一笑。
戀愛腦不好意思,現在是最強大腦談什么戀愛,爺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殷紅的幕布從舞臺頂端傾瀉而下,觀眾席上密密麻麻坐滿了人,盛美麗坐在舞臺的正中央,而她身邊正空缺著三個座位,想必應該是賀家元寶們。
而此時白汐正坐在幕后,靜靜地看著舞臺上的比賽。
身旁聚滿了即將上臺的舞者,沉魚她們一伙人站在其中不時地打量著他。
“喂,你們快看,白汐臉好白啊,他不會是嚇到了吧”
“就是,怎么這么慘白,他會不會是生病了”
“哼,”站在中間的沉魚冷哼了一聲,不屑的翻了個白眼“什么生病,他這就是嚇得,沒有金剛鉆就不要攬這瓷器活,一比賽就露怯了吧,不自量力”
“也是,他也就靠著賀家了,要不是嫁給了賀少,步入豪門,他現在算老幾。”
“就看不起這種靠老攻的男人,真丟人。”
稀稀拉拉的閑言碎語中桃施然回頭狠狠的瞪了她們一眼,半蹲在白汐面前,關切的按了按他的肩膀。
“汐汐,還好吧你別聽她們瞎說,啥本事沒有嫉妒心倒是挺強烈。”
白汐坐在長椅上,支著膝蓋屈身向前,雙手合十,右手牢牢握著顫抖的左手,放在唇邊不時的輕蹭安撫著。
“沒事師父,我還不會和幾個小丫頭一般見識。”
對上白汐強扯出的這抹笑,桃施然焦慮的看向了他不斷顫抖的雙手“汐汐你別緊張,你把臺下的那些人都當成蘿卜腌咸菜,裹著醬拌一拌吃了就好了。”
“若實在不行”
桃施然嘆了一口氣,他真得不想說出讓白汐放棄的話,但是他的徒弟他最清楚,舞臺恐懼癥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上回比賽他也是如現在一般坐在幕后抖如篩糠。
甚至到后來呼吸都開始困難,壓力大的一身一身冒白毛汗。
“若若唉汐汐不行的話可千萬別勉強啊師父不圖別得,只求你快快樂樂的跳舞,沒有成績就沒有成績,你永遠是師父最棒的徒弟,師父只求你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