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就是這兩人。走吧,去北部火焰山,再不去的話來不及了。”
“哈哈,有這么鎮遠宗作為人質,我看那秦冕還怎么囂張。你們說,他是自裁還是和我們拼命”
“一個后天境,除了自裁,還能做什么不過,他也可能不顧同門之誼,貓在哪個地方不出來,等秘境開放時間一到,自動傳送出去。”
“那就好看了。范春師兄可是一個言出必行的人,這些鎮遠宗弟子就真成他的刀下之鬼了。”
“”
待那些人離開兩柱香時間后,兩人換下宗門服飾,簡單化一下妝,拿出一套普通衣服穿上,然后鉆出洞穴,朝北部火焰山飛去
待來到火焰山外圍一座山頂時,他們過了很久才把暴怒的心情平復下來。
在前方平地上,近二百男男女女鎮遠宗弟子被抓在那里,神情都很憔悴,表情都很痛苦。
有躺著的,或發出痛苦的呻吟,或已經垂死,甚至已經死去;有的在跪著,后面對應站著一個同境階的修士。
布吉躺在那里,龔自力躺在那里,唐逸媛躺在那里,葛紀元躺在那里
左力桁跪在那里,胡沙奇跪在那里,焦玉山跪在那里
在這些人的后方,上千修士圍成半圓弧,把看客和他們隔開,一個個神情張揚。
這些人的正中間,是滿臉戾氣的范春,還有數十一臉肅殺的先天境后期。
面對這么多人,他們什么都做不了。
兩人緩緩深深吸氣,然后把注意力轉移,專心聽旁邊人的講話不少修士在低聲議論。
“這個秦冕做事真是不計后果,焦山宗的人是這么好殺的這下好了,近半鎮遠宗弟子被抓來了,據說有人反抗而被擊殺。”
“我想他不敢來了。焦山宗本來就有近千弟子,加上那些附庸,還有一些主動迎上去的,總數超過兩千了。即便堆,也要堆死他。”
“要是我就不來。來了也救不了,不如出去后偷襲。我聽說他委托別人傳訊,如果因此殺了鎮遠宗的弟子,他將10倍報復。”
“這樣的話,你也信焦山宗弟子的戰力在那里擺著。除非他到了脫凡境,不然只有送死的份。明知要死,為何還要來送也許,他還真是你的意思,今后進行偷襲。”
不一會,從西方飛來5人,都是先天境。
那5人看看場面,找了一個地方落下,遠遠地看向場中央。
人群中一個先天境大聲問道“柏朦,你傳出那個消息,是看到秦冕了”
這5人就是東洲浮華宗柏朦一行。
他回應道“是朱騰啊。看到了,在重力場。”
朱騰皺著眉頭“那為什么他還沒到是不敢來了嗎”
柏朦不知怎么回應,因為他們出發的時候,秦冕還在500里處習練身法。
他還沒回應,他們隊伍中卻有人搶先笑道“他還是后天境后期。也許會來,也許不會來,我們出來的時候,他還沒任何動作。”
他的語義好像很含糊,但表達的意思卻是不會來。
范春聽到他的話,躍上空中吼道“你們都聽見了,秦冕不敢來了。如果不敢來,你們的死期就到了。你們記住,你們的死,全部是秦冕帶來的,今后變成鬼,也只能去找他。”
葛紀元哈哈大笑“范春,你的這種做法,完全是懦夫行為。這算什么,挾持人質逼秦冕師弟就范嗎”
布吉吐出一口血痰,臉色猙獰地吼道“我們死不死無所謂。范春,你的死期很快會到,我在黃泉路上等你。到那里,我要擊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