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能凝出匕首一樣長的道則彎刀,并且作用明顯,秦冕就不懼后期獸皇了。
沖向獸皇后,他沒第一時間施展這樣的技能,先用赤手空拳和對付戰斗,看到第三只沖向姬法,他才凝出四道則彎刀將其重傷倒地。
他對上第二個后期獸皇后,姬族那些皇者全部沖出來,圍攻十個獸皇。很快,他們擊殺了兩個初期獸皇,變成十二個圍攻八個……
“啟元帝,還是您看得準,秦冕的辦法確實可以。”
“睞湖帝,也許這些皇者并不滿意我們這么護著他們。”
“也許是的……”
對上第二個獸皇后,秦冕沒有拿出長棍,更沒有凝出道則彎刀,就這么赤手空拳和蠻牛對攻。
在對攻的期間,還抽空把姬法的對手達出不輕不重的傷,使得他能和對手持平。
半柱香時間后,那些初中期皇者又擊殺一個中期,但己方也有一個初期重傷。
一炷香時間后,一個中期獸皇在拍飛一個姬族中期皇者的時候被亂棍砸得重傷垂死。
又是半柱香時間過去,兩個初期獸皇被接連擊殺,而姬族無一人受傷……
秦冕一面和蠻牛纏斗,一面關注著整個戰場的戰況,看到姬族皇者的配合,他暗自搖頭,“完全沒有有效的配合,他們這是沒有陣法配合嗎?”
蠻牛看到久戰不下,而己方的皇者一個接一個倒下,知道不是這伙人的對手,便咆哮一聲,一對冷幽的牛角頂向秦冕。
秦冕冷哼:“你這是想跑?沒門。”
一掌拍中頂來的牛角,將其扭頭拍得調轉方向。
蠻牛借勢轉身,噔噔噔朝遠方跑去。
秦冕已經知道它的打算,一縱而起,長棍在手……一棍砸下。
蠻牛巨大的身體委頓而下,朝前滑去近五尺,留下一路血跡。
牛皮破了。
再一步踏上牛背,躍起砸棍。
牛嘴重重磕在地上,將地面磕出一個六寸深的坑,兩角中間的部位出現一個寸深的凹坑。
牛骨頭還是很堅硬的。
蠻牛努力站起,搖搖晃晃繼續逃跑。
秦冕已經來到它的前方,又是一棍砸下,一寸深的凹坑變成四寸深;再一棍,八寸深。
蠻牛搖搖晃晃倒下。
秦冕沒有看緩緩萎頓倒地的蠻牛,而是沖向姬法的對手,那家伙也想逃……
“啟元帝,那個秦冕應該算是半步帝者了吧。”
“應該算。我看他僅差一個機緣了。”
“這家伙戰力強大,心機如海。”
“這不能算是心機,而是謀劃,心機在這里好像是貶義詞。你應該看出來了,這些皇者今天和以往的區別。”
“啟元帝,他的謀劃確實好,可我們沒有一個能把握全局、戰力強大的晚輩。”
“一個不行就兩個,兩個不行就三個,總會有人可以成長起來的。”
“好吧……”
十三個獸皇,沒有一個逃走,不是被重傷就是被擊殺。
秦冕還是要姬法安排人把自己重傷的獸皇擊殺,然后收入天地壺中。
回到孤山后的盆地里,那些受傷人員在服用了姬法給他們的療傷丹后,沒有一個不很快驚呼出聲的。
“九長老,您從哪里弄來了這么好的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