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狒狒的形狀也很適合他所修煉的各種功法:通拳照樣有力,箭指照樣犀利,長棍還是那樣勇猛。
于是乎,在這個小峽谷里,一個小型版的狒狒和一個小山包一樣的帝者戰斗得熱火朝天。狒狒或正面硬剛,或四面游斗。
慢慢地,秦冕身上的傷越來越多,而獸帝的轉動越來越不靈活。
終于在某一對招過后,狒狒抓住了插在獸帝身上的長槍,同時被一尾巴甩飛十余里。
狒狒抓著長槍坐在地上,大口地呼吸;獸帝咆哮一聲,朝遠方橫移而去。
“本帝一定會滅了你狒狒一族!”
橫移近二百里,獸帝的聲音才停止,隨后撞擊在一個山包上,接著再次騰空移動,以二百里、二百里的距離不斷朝遠方移動。
看著獸帝的慘樣,秦冕心頭大樂。
這個獸帝的毒還沒排完,憑風醉和百日眠的疊加效應還在繼續;傷勢加重了不少,原來已經只有一條好腿的,現在沒一條好腿了。
這樣的獸帝,有可能回到自己的族群更好,也有可能中途被別的獸帝或獸皇吃了,無論哪種情況,對獸類內部還是會造成一些混亂的。
待獸帝消失在系統顯示范圍外,秦冕看著秦槍站起,然后把那塊板磚找到。
還真別說,這板磚就是質量好,被中期獸帝那么重重一拍,竟然沒出現一點破損,難怪天老研究數十天也沒研究出個名堂來。
近乎帝者和中期的帝者的戰斗,打裂了很多地面,也撞塌了幾座山包,出現了大量的礦石,秦冕沒有浪費,把那些離散的礦石全部裝進天地壺。
挖也是挖,撿總比挖要輕松,秦冕很會算這個賬。
撿完峽谷內的礦石,秦冕繼續向前行,一跛一跛的。
先前他之所以坐在地上大喘氣,不是真的站不起來了,而是自己找了一個退出的臺階。
突兀離開總是太刻意,不如接遭受一尾巴來的自然。
如果他不主動收手,憑那獸帝的軸脾氣,它肯定會抗拒到底的。
他可不想把它打死在這里。
走了三千余里,也不經意間挖了數千種藥材,在遇到六頭鐵牛皇者的時候停下。
“哞,狒狒怎么跑到我族的地盤上來了?”
“戰敗,怕人類追殺,只敢從各個部族邊緣走……你族參加戰斗的都回來了嗎?”
“哞,回來了,可是隕落了三十三個皇者,還有兩個帝者。”
“可惡,人類太可惡,我們分支被人類覆滅了,四個初期帝者、數百皇者都完了。”
“哞,你們狒狒一族族群大,少了這么一些沒關系。”
“¥#@……你會不會說話?”
“哞,對不起,本皇不是那個意思,意思是說你們狒狒一族有帝尊、有不少初中期帝者,死這么一些……哞哞哞,對不起,本皇不說了,反正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不會說就不要說,我狒狒一族不是好惹的。雖然你們鐵牛一族的戰斗力強大,但我族真要想屠滅你們,你們還真只能滅亡。”
“哞,猴崽子,你怎么說話的?”
“¥#@……混賬,你說什么?再說一遍?本皇打爆你!”
“哞,猴崽子,你想打爆誰?”
“@#¥……牛崽子,本皇今天要打爆你!”
秦冕拿出長棍,照著鐵牛腦袋就是一棍,跳轉到一旁,掄著長棍又在它的頸脖上砸下一棍。
“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