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月明星稀,山巒起伏,林中有螢火蟲在空中飛舞,像是天上三三兩兩的星星,點綴在夜晚的山林,草叢里傳來一聲聲蟲鳴,趁得整座山愈發靜謐。
可是這樣寧靜的氛圍被一道粗獷的男聲打斷。
“快點,再往前走幾步就扔下去。”
一個約莫四十歲左臉頰上有刀疤的男人催促著后面的兩人。兩人此刻正有些手抖的抬著一個麻袋。
“老大,真要把她從前面扔下去嗎這可是殺人,要犯法的”
一個身材瘦弱的男人一邊抬著麻袋一邊有點顫音的開口。邊上的另外一個人也有些害怕,看向刀疤臉。
刀疤男人一臉不悅,要不是對方給的錢太多他也不會冒這個險,一百萬哎,夠他賺好久的了。
真不知道那人對這個小姑娘有啥深仇大恨但是他不管這事,拿錢辦事替人消災。
大不了干完這一票就金盆洗手,這一百萬三個人他占大頭也能花個幾十年。
想到這刀疤臉心下稍安,又看向后面兩人,不悅開口“磨磨唧唧什么,趕緊的。”
抬麻袋的兩個人見自家老大隱隱不耐煩,也就沒有繼續再說什么,認命般的抬著麻袋往前走。
恰此時,麻袋里的人動了動,下一順,一把瑞士短刀的刀尖從麻袋表面刺了出來。
“嘩啦”
刀尖移動,整個麻袋瞬間裂開,一個黑乎乎的小腦袋露了出來,緊接著一個女孩站了起來,鳳眸凌厲射向兩人。
此刻抬麻袋的兩人已經嚇傻了,誰殺人被抓包能不害怕
雙腿哆哆嗦嗦抖個不停,眼里全是驚恐,完全忘記了前面只是一個身材比他們還要瘦小的小姑娘
君輕抬腳過去,手起刀落兩人瞬間斃命,至死眼睛里都是恐懼。
而一旁的刀疤臉先是震驚,后又強作鎮定,就這么個小女孩能厲害到哪去還不是被自己打暈了剛剛那兩人是膽小又沒反應過來。
想到這定定心神,就要上前一個拳頭打在君輕身上。
君輕側身躲過,手腕翻轉,反手握住男人脖頸,抬腳一踢,男人痛得齜牙咧嘴,瞬間膝蓋彎曲跪倒在地。
君輕手中的瑞士短刀緩緩逼近男人頸間的大動脈處,聲音冷冽如寒泉“說,是誰”
男人這下慌了,內心萬分恐懼,身體抖個不停,聲音發顫“那那人渾身包裹嚴實我不不知道是誰只知知道是個女人。”
男人哆嗦著說完后就乞求的看向君輕。
君輕面無表情,手指微傾,刀尖就插入男人的咽喉,血液濺出,男人死不瞑目。
君輕因為一直站在男人身后,僅是鞋面上沾了一點,和白色鞋面形成鮮明對比,有點刺眼。
皺皺眉,玉手翻飛,一道透明的光束打出落在鞋面上,鞋面瞬間白凈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