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管事也在一旁笑吟吟
的站著。
張小荷沒法子,總不能讓別人說她摳門到嫁女兒一點嫁妝都不置辦,雖然她真的沒想過要給奪玉置辦嫁妝。好在張家前兩天送了些東西過來,這會兒能充當一下門面,又原封不動地讓錢家下人抬上馬車去,充當靈玉的嫁妝。
她看著那些東西十分心疼,都還沒焐熱呢。
一切準備就緒了,靈玉要上馬車走了。張小荷還裝模作樣地抹了抹眼淚。
沈必富躺在房間里動彈不得。
靈玉突然說要拜別沈必富。
沈必富畢竟是生父,她提出要拜別,曹管事自然沒有不同意的道理。
靈玉走進沈必富的房間,硬生生擠出兩滴眼淚,裝出十分不舍得的樣子。
她像是一個真正的女兒出嫁一般,撲在沈必富身上大哭了一場。
沈必富雖然對這個女兒從來沒有半點疼惜,但是這個女兒畢竟給他帶來了五十兩的聘禮,他心里竟真的涌出兩分為人父的感情來,陪著靈玉掉了兩滴鱷魚淚。
靈玉終于不舍地一步一回頭地上了馬車走了。
張小荷并著看熱鬧的村民站在門口,目送馬車飛快地離開這個山村。
車駛出山村,靈玉揭開車簾回頭看了這個山村一眼。
而沈必富因為靈玉大哭一場,也難得地有些心情低落。良久,張小荷和套近乎巴結的村民們顯擺完,還在村民的熱情建議下,答應晚上擺兩桌酒,請他們過來熱鬧熱鬧。
好不容易,終于將看熱鬧的人送走了,張小荷迫不及待地跑進房間,沖沈必富道“他爹,快將銀票拿出來我瞧瞧乖乖,五十兩吶”
張小荷一提到銀子,沈必富來勁了,他一掃喪臉,得意地伸手往胸前一摸,手卻沒摸到那張銀票。
他笑意一僵,胡亂地又摸了一通,還是沒摸到
張小荷被他的動作嚇得臉色都變了,急道“他爹不會是銀票不見了吧”
沈必富也嚇白了臉,連忙從床上坐起身來,將外衣整個脫下。
還是沒看到銀票的蹤影。張小荷沖過去提起他外衣用力地抖,衣裳都抖破了,都沒看到銀票的影子。
夫妻倆找來找去,連床下稻草都翻開一根一根地找,還是沒找到。
兩個時辰后,夫妻倆哭喪著臉,癱軟地坐在地上,終于不得不承認一個殘酷的事實,這剛到手的銀票長了翅膀,飛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晚了一些。寫好之后,又修改了一下錯別字,就晚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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