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到手的錢就這樣飛走,徐琴立馬就不干了。她轉頭就指著林恪的鼻尖罵“姓林的,我警告你,你別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林恪狹長的眼角微微一瞇,薄唇抿得很緊,氣勢陡然放出,徐琴不由得后退一步,“姓林的,你想做什么”她接著哦了一聲,“你不會想是追求張頌靈吧,我勸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徐琴咬牙切齒道。
她想林恪的爸爸都是那樣的人,林恪難道還能長正嗎販毒都說不定。看他身上穿的這窮酸樣哪里有一身西裝的丁何看著貴氣。
林恪不理會徐琴,當著她的面,轉而對丁何毫不客氣道“丁總,我想你大概不知道徐阿姨是什么樣的秉性,今天你一定要塞錢給她的話,這是你的自由,但是若是后面被徐阿姨纏上,可記得這是你自己找來的麻煩。”
徐琴瞪大了眼睛。
丁何也愣住了。
“姓林的,你怎么說話的啊”
雖然徐琴是張頌靈的母親,但是林恪就算沒親眼看到她這些年是怎么對張頌靈的,也能從今天她對張頌靈的態度以及小時候的親眼目睹能推測出來,所以他對徐琴不客氣地一點都不留情面,她這樣的長輩讓人連尊重都談不上。
林恪說完這些,扭頭就走了,剩下氣紅眼睛的徐琴和丁何大眼瞪小眼。
丁何都已經將錢都拿出來了,沒有收回去的道理,這點在他眼中也算不了什么,這個麻煩是他給張頌靈帶過來的,當然要由他帶走。于是丁何將錢給了徐琴,由此態度堅決地要求她離開。
徐琴憑空拿到兩千塊錢,對丁何一時間更加喜歡得不得了,逼著丁何將手機號告訴她之后,才暫時心滿意足的坐著丁何的車離開。
林恪回到房間,對走廊上發生的事情一句話都沒有提及。他將排骨湯端到張頌靈面前的小桌上,“快喝吧,一會兒涼了。”
張頌靈沉默地喝著排骨湯,感覺有些些別扭。她總算能體會到一些當年原主的心情。有這樣一個媽,在人前鬧起來的時候,真的是挺丟人的。
林恪擔憂地問道“徐阿姨知不知道你住在哪里”
“不知道,我搬家了。搬到了紫金府,沒有告訴
過別人。”
雖然她不會給徐琴生活費,但是徐琴是不達目的不罷休,又很難纏的人。她這次要不到生活費,肯定還會再來,她公司的位置她估計也知道,不然不會碰上丁何。
林恪注意著她的表情,見她眉頭微蹙,多半心里在為這件事煩心。
可就如林恪剛才對丁何所說,這是張頌靈的家事,他也實在不好摻和。
“我媽媽聽我說起你受傷之后,很想過來看望你,你覺得方便嗎”
沉默了一會兒,林恪才臉色如常地仿佛在說起一件尋常的事情。
一塊蓮藕咕咚一聲被張頌靈整個囫圇吞下,她連忙喝了一口湯。
“阿姨,過來看我嗎”她心里沒來由地一瞬間竟有些慌亂,她下意識地掠了掠頭發,“我其實都已經快好了,阿姨可能比較忙,就不必麻煩她了吧”
林恪飛快地抬頭看了她一眼,“小時候你還上我家玩呢,我媽媽很想見見你,而且她現在沒那么忙了,等我”他將結了婚三個字吞下,“我媽媽都想退休去跳廣場舞了。”
能聽得出來,林恪是很想讓她答應下來的。
張頌靈再次吞咽了一口唾沫之后,“那么,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