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呢”
趙秀秀一件她跟了過來,眼神頓時閃了閃,不敢和她對視。
“拍拍ct去了。”
余立轉身就走。
平時余立都是很溫和的樣子,不管趙秀秀怎么挑剔她都不會說話。因為余立一直記得,在結婚之前江巖曾經跟她說過,他對她沒有別的要求,唯一的要求就是孝順父母,六年,余立一直記得自己當初的承諾,對江巖的父母自認和自己的父母比起來沒有差別,甚至她媽媽做得不好的地方,余立有時候忍無可忍了還會發火,但是對江巖的父母從來沒有說過一句不是。
余立這冷著臉的樣子讓習慣了她逆來順受的趙秀秀有些不習慣。
趙秀秀一想,孫子受傷這件事也不能怪自己吧,也不是自己將孫子推下去的,要是今天讓余立將自己這個罪名給定了,以后孫子長大了知道這件事還不得恨自己
反正孫子現在也沒有大礙,她余立用得著擺出這份好像誰欠了她幾百萬似的苦大仇深的臉嗎
“余立,你板著張臉是什么意思,意思是今天這事情你還怪我嗎”趙秀秀在余立身后不滿道。
余立霍地轉過身來,趙秀秀本來以為她應該不會作聲,但是沒想到余立竟然敢反駁她。
“怎么,你覺得今天這事情不是你的錯嗎”余立冷冷道。
趙秀秀被她這話梗得說不出話來,頓了頓才說道“又不是我故意的,可可這孩子非說要去找媽媽,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見了。怎么,我作為可可的奶奶,我還不能去接孩子了嗎”
這么多年,余立早就清楚趙秀秀是個什么樣的人,愛貪小便宜,遇事喜歡推脫責任,錯的都是別人,她永遠都沒有錯。
“你去接可可,經過我的允許了嗎”余立已經不想跟她浪費時間了,她還得去看看孩子,不再理會趙秀秀,余立轉身就要走,但是還沒有走出幾步,就看到了江巖,他和一個護士推著一張病床過來了。
病床上躺著的是可可。
余立連忙奔了上去。
“可可怎么樣了”她匆忙地問了一句江巖,低頭看可可,可可已經睡過去了,一張小臉十分蒼白,臉嘴唇都是白的。
余立心疼得眼淚霍地就涌了上來,她用力地擦了一下眼眶,不讓自己哭。
江巖還沒有說話,護士道“孩子腿上內出血,必須馬上進行手術。請家長做好準備,先去收費室繳費,一會兒會有護士拿手術確認書過來。”
余立上下打量了孩子一眼,果然,他左小腿已經不正常地腫脹了起來。
江巖對余立道“你就在這等著簽字,我去繳費。”
余立這時候顧不上和他的恩怨,連忙點頭。
江巖匆匆地去了。
趙秀秀在一旁聽到了護士說要做手術,嚇得臉都白了。她一輩子就是那一回生大病,差點沒有救過來,后面做了手術才撿回了一條命。
聽說可可這么小就要做手術,頓時嚇得說了一句“阿彌陀佛,造孽啊”
護士還沒有走,余立小心翼翼地問她“護士,孩子的腳應該沒有大礙吧”
護士一邊整理藥品,一邊道“這可說不準,具體的你要問醫生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