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驚提雞仔一樣提著張永壽的后衣領,將人給領走,臨走還給曹秀秀倒了一回歉。
曹秀秀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等人走后,她栓上門,回房間睡下了。
一直忙活了兩個多月,曹秀秀和孟氏二人才算是將這些繡品給做完。
給張夫人都驗過,張夫人雖然摳門,但在繡品上倒也沒有刻意為難,因為她們完成得確實讓人滿意。
兩人收拾了東西,讓李雙月帶著伙計過來一道領走了。
曹秀秀和孟氏她們跟著張家的下人往外走的時候,迎面遇到了一行人。
李雙月經常來張家給張家的女眷們做衣裳,認得其中打頭那個。
她一邊吩咐曹秀秀她們讓到一邊,一邊跟他打招呼,“這不是張二公子嗎好久沒見到了。”
張若驚做一身書生打扮,穿著一身月藍棉長袍,料子自然是綢的,腰上束著月白腰帶,雖然穿著棉袍,因為他長身玉立,竟也不顯得臃腫,他溫和地對李雙月笑了笑,“問李東家好,是有一段時間沒見著您了。給您拜個晚年”
李雙月笑道“這都出了二月了,可不是很晚了。”說著,李雙月看了一眼張若驚身上的衣裳,認出來,這衣裳上的花紋出自她們繡莊的繡娘之手。
“張公子現在幫著打理生意,肯定很忙吧。我就不耽誤公子了,你們快先請。”
張若驚自詡翩翩公子,自然不肯做這種沒有禮節的事,他翩然笑道“登門是客,哪有主人先走的道理,李東家,您先請”說著,張若驚領著幾個掌柜讓開了一旁。
李雙月知道這個張二公子雖然年紀輕,但是做事穩重,自然不肯先走的,她就笑了笑,“多謝公子了,有時間還請多照顧生意才好呢。”
張若驚也笑,“這是自然的,說不定春衫要麻煩李東家了。”
李雙月笑著應了下來,領著曹秀秀他們一行人往外走。
曹秀秀路過張若驚時,總感覺他那雙眸子似乎放在自己身上的時間過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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