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白二爺有些發愁,他是知道他爹娘的性子的,或者說,這個世道就是這樣,做親講究門當戶對,曹秀秀若是出身貧寒,只怕白夫人不會同意這門親事的。
還有一個讓白二爺發愁的是,雖然那天他看到曹秀秀的發式是未婚少女的發式,但是不知道人家定親了沒有,畢竟她看著已經到了成親的年紀了。
白二爺總想找個理由再去見她一面,但是奈何他那天才買了東西,如今實在不好再找理由。畢竟繡莊畢竟不太合適男子去。
這天,白二爺早起準備讀書,因為總想著去繡莊的事情讓他有些心緒不寧,便想著去
后花園走一走。
花園是有花匠專門打理的,里面種了不少的花。還有一個人工池沼,里面養著睡蓮和菡萏。此時大概開得正好。
白二爺獨自去了花園,逛了一圈之后就坐在了池沼旁邊的亭子中看書。
看著看著,聽到了有人聲朝這邊來。他聽聲音沒有聽出是誰,這是他家,他也沒有什么好避諱的,便坐在了原地看書。來人似乎也沒有注意到亭子里有人,一直走到了亭子門口,才看到了里面坐著一個男子。
跟著伺候的丫鬟發出了驚訝地一聲“啊”。
“給二爺請安”丫鬟連忙道。
丫鬟前面那個婦人看著約莫十七八歲,她看著讀書的白二爺愣了愣,隨即也蹲身叫福,“奴家給二爺請安。”
白二爺抬起頭來,見眼前這個女子他不認識,但是卻梳著婦人頭,心里已經猜出來她的身份了。只怕是他爹新納的妾室。
白二爺對他爹這些妾室倒說不上什么憎恨,只是于理,他該避讓。
白二爺便站了起來,“這亭子便讓與你們吧。”
說著白二爺就要往外面走。
曹求弟其實早就看到了坐在亭子中的白二爺。她前世對他愛而不得,最終毀了他,如今又有一個機會擺在曹求弟面前。她心想如今也沒有曹秀秀,是她曹求弟先遇到了白二爺,她就不信白二爺這一回還能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曹求弟飛快地看了豬呢比往外走的白二爺一眼,羞澀道“是奴家的不是,驚擾了二爺,二爺不必驚動,我們即刻離開便是。”
白二爺都已經走到亭口了,一邊走一邊道“無礙。”
他下臺階的時候,不知怎么的,一直揣在袖袋中的手帕竟然掉落了出來,剛好就掉在了曹求弟的面前。
白二爺一驚,想將手帕撿起來,但是卻不想曹求弟先他一步,將手帕撿了起來。
手帕展開來,曹求弟看出這是一張女子用的手帕,不禁臉色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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