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風城就上演了什么叫群魔亂舞,隨心所欲,各武者勢力都不再收斂,而風城衙門,直接關門閉戶,不敢去理。
江流居住的巷子,開始也有武者闖進來,后來都莫名其妙地死了,這才震懾住其他武者不敢再闖入。
江流居住的巷子里居民這才大松了一口氣,然后連忙連夜制作了,不知道是誰樣子的雕像拜了起來。
而江流則是繼續修煉,沒去理會太遠的武者在干什么畢竟人力有時窮,不打擾到他,就不去理了。
翌日,清晨,江流從打坐中清醒過來,洗漱一遍之后,出了院門,外面一片吵雜,很多居民聚集在一起,巷子兩邊躺著很多明顯不是這里的居民。
江流沒有理會這些,一走出巷子,就看見比之昨日混亂的景象出現在眼前,街道上人潮洶涌,到處是耀武揚威的武者。
有幾個一看就是一些幫派中人,看見江流的時候還想走上前來,立馬就被一旁的人拉住,然后解釋一遍,頓時掉頭就走了。
江流看著這些搖了搖頭,不想多看,直接走進悠閑居,悠閑居更是熱鬧,快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
江流只得無奈地走了出來,正尋思去哪里的時候,街道上一輛馬車疾馳而至,引起路上的行人一片驚慌躲閃,有幾個武者躲閃不及,被撞倒在地,但是看見馬車標志,頭一低就走了。
江流無語地看著風光頭從馬車上走了出來,風逸一走出馬車,立刻熱情地朝著江流道“江兄弟,走,我找好地方了,一起用早膳去”
江流想了下,也沒地方可去,就跟著風逸上了馬車,留下身后一路羨慕的目光看著離去的馬車。nЪoΓg
馬車一路到了天香樓,風逸直接帶著江流上了三樓包間,一打開包間大門,江流看見風月坐在里面,頓時一愣,轉頭看了風逸一眼。
風逸毫不在意地隨便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說道“怎么還要我介紹”
江流只得尷尬地跟著坐了下來,風月只是眼睛微抬了抬,也沒說話。
早膳就在這種尷尬的氣氛之下用完,中間風逸也沒多說什么,只是一直在招呼兩人吃喝。
用完早膳,風逸直接先走了,這操作,看得江流一片側目,這風光頭想搞什么只能抬頭看著風月,希望她解釋一下。
風月略微沉吟了一下,說道“我爺爺想問你,決定好了沒有”
江流一聽,心下一陣無語,這才幾天啊這怕就是個借口,就是想風月來跟他多接觸江流頓時感覺一陣頭疼。
當下只得無奈地說道“煩請轉告你的爺爺,我會好好考慮的。”說完起身,正準備走人。
風月語氣略帶羞澀,聲若蚊蠅地說道“你能不能陪我出去逛逛”
江流一下沒聽清,反問了一句,“你說什么”
風月一聽,以為江流拒絕了,頓時腳一跺,轉身奔出了包間。
江流則是一臉懵地看著風月的背影,根本不明白風月跑什么最后只得無奈地跟著出了包間,可是風月已經跑沒影了。
江流走出了天香樓,朝著北城而去,他想看看現在北城怎樣了,而且還想看看尸谷是怎樣滅了禁武堂的
江流深知,自己遲早會跟尸谷對上的,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看著一路上的亂象,江流展開飄渺無蹤,宛如一陣風地掠過。
沒有多久,江流就到了城北,只見之前禁武堂的駐地大門上的牌匾,已經不知所蹤,大門旁的兩座石獅子都已經碎裂了。
一旁的院墻到處都是坑坑洼洼的,整個宅子都是一片災難現場似的。
江流看見還有好多江湖人士在那里進進出出,像是尋寶似的。
江流走上前去,只見院內,更是亂糟糟一片,頓時知道這趟是白來了,隨即轉身離開。
江流一路回了居住小院,回到住處就開始修煉起來。